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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李賀州一腳。
李賀州輕咳了一聲，工作人員的臉頰通紅，眼神亂瞟，聽到李賀州咳了一聲，也條件反射地跟著輕咳了一下。
「咳。」
「咳咳。」
好像更尷尬了。
李賀州臉皮夠厚，他又咳了一聲，若無其事地把手上的聲明書放在桌子上，推給工作人員。
「那個啥，剛剛在研究聲明書的條款你是來收這個的嗎？」
「額，對。」工作人員點點頭，把兩張掩耳盜鈴的聲明書收了過去，「審查已經通過了，要去拍結婚登記照了。」
「好。」李賀州起身，拉著一旁的洛糯，跟著工作人員往外走。
結婚照攝像棚在另一個小房間，因為被投訴了幾次拍得丑，攝像棚又簡單地放了幾個打光的設備。
攝像師示意兩人坐在攝像機前的兩個高腳凳上。李賀州一坐下，就把離得遠的凳子往洛糯那邊挪了挪。
「來，頭湊近一點兒。」攝影師看著鏡頭指揮，「來，三，二，一，小雞好，再來一張。」
婚姻登記所的結婚照是出了名的不好看。但李賀州和洛糯兩人的顏值能打，照片拍得意外地還不錯。
兩人的腦袋都微微向對方靠近，洛糯微笑著看著鏡頭，眼睛很明亮；李賀州就更不要說了，呲著一口白牙，一看就很幸福。
拍完照片，登記流程基本上走完了。
一位年級稍年長的工作人員一臉嚴肅地問李賀州：「李賀州先生，您已經確定好要和洛糯先生相伴一生了嗎？」
「我確定。」李賀州莊重肯定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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