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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樓變成了寬闊的江景。人造的光落在江面上，像天上自然星星，遺落在了人間。
明明聽不到外面的聲音，但兩人都仿佛從喧囂的場景中脫離出來了一樣，連心也變得寧靜起來。
「真好看，不是嗎？」洛糯溫著紅酒，眼睛看著窗外。
「確實，還十分懂心意。」李賀州回答。
「！？」洛糯不解，扭頭看先李賀州，「什麼心意？」
「你沒發現嗎？江面上的月亮是愛心的形狀。」
洛糯定睛看了一眼，確實是。
江面上有一處應該是底下有暗流，水流比其他地方要急。月亮剛好倒映在那一個地方，被沖刷成了心形的形狀。
李賀州開始借題發揮：「明明其他江面這麼平靜，為什麼那裡水流這麼著急呢？」
「明明江面這麼大一塊地方，月亮為什麼偏偏要選擇在那個地方呢？」
「世界上這麼多萬一，為什麼我們偏偏就能夠看到呢？」
一連三個排比，洛糯隱隱已經知道李賀州接下來要說什麼。他憋著笑意配合：「為什麼呢？」
李賀州看著洛糯，眼睛裡蘊著溫柔，他笑著回答：「因為連月亮也知道，李賀州喜歡洛糯這件事情。」
洛糯低著頭笑了起來，想裝模作樣地掩飾也藏不住愉悅，他臉紅耳熱地舉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可惡，明明已經做足了心裡準備，但還是該死的被這個男人撩到了。
看著洛糯臉紅耳赤的樣子，李賀州笑得得意，他提醒說：「小心不要喝多了，等一下要醉倒了。」
「已經倒了。」洛糯低頭，看著杯中的紅酒，笑著輕聲說，「我已經倒在你的西裝褲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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