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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叹气，楚天和九条走到楼下时，楚天想对九条说什么，但没有说出。
最后九条受不了了，一个两个都当什么谜语人，然后九条问楚天。
楚天只对九条说了四个字。
“自求多福。”
这个句话又搞的九条有点懵逼，刚从一个谜语里出来，又进到另一个谜语里。
九条想问楚天什么意思，可楚天早就没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晚上，楚一爬到楼顶上看着天上的星星，楚一的背后传来王九的声音。
“这也太难爬了……”
然后王九爬了上来，坐到楚一旁边，和楚一一起看着天上的星星。
“有什么事？”
王九咳了咳嗓子，“那有什么事，数据已经给了各联盟，我们对付第二使徒的机会又大了一些。”
“嗯。”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
“既然你没有，那我就提了。你觉得现在的人类怎么样？我先回答了，原先我会以为各联盟不会团结会为了第二使徒的残骸打的头破血流，但没想到……”
“错了。”
“什么意思？”
“如果当初我们没有打败第一使徒，没有研究她的遗骸，我们根本出不了祖星。那时我们就只有两种结局，要么像现在一样，要么就会在祖星上为了一点点资源打的头破血流。”
“楚一，有时候你真的是有点，疯狂。”
“可你也清楚，王九，我所说的并不是疯狂，而是事实。我有一点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接受这残酷的现实，而去选择这微小到可以随时熄灭的善良？”
“那楚一，你难道没有选择相信这些善意吗？！”
“我不知道，毕竟我的性格你也了解。”
“你是说，你的性格和神性一样。”
王九说到这噗嗤笑了起来。
“极致的理智便是神性，极致的疯狂便是野兽，而人性则是从极致的疯狂与极致的理智中诞生的，人类有时会像神一样悲悯众生，有时也会像野兽一样残忍的剥夺他人的生命。但只有这样人才是人啊！毕竟只有人才会有感情。所以楚一你明白吗？神也是会变成人的。”
说完，王九便站起身走了。
楚一看着天上的星星，伸出手抓住了什么。
“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