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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买了些特色早餐,又驱车带我到一处僻静的乡村水库边上。
我俩背靠着汽车,面对偌大的水库,安静的吃着早餐,水面上波光粼粼,微风徐徐,空气无比清新。
我率先打破沉静的氛围,问她,“学妹,你是怎么打算的,还要不要回学校了?”
贾麦千摇摇头,淡淡的回道:“还没想清楚,我想休息一段时间再决定。”
吞咽下最后一口食物,我笑笑,“嗯……这样也挺好的。”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我有些好奇的追问她。
贾麦千从车里抽出纸巾,递给我一些,她擦了擦嘴,说:“如果不带你出来远一些,我爸妈中午肯定要盛情招待你,我怕你不适应。”她转脸看向我,柔声道:“你想回去吗?”
贾麦千的倩影映在我的眼眸中,此刻的她熟悉又陌生,我眯起眼角,笑道:“我并不想回去……想在这里多待一会。”
贾麦千的美眸里泛着淡淡的柔波,“后备箱里有一个折叠躺椅,要不我拿出来你再睡一会吧。”
“贾师傅,您这专属司机干的很不错啊。”我开玩笑道。
贾麦千浅笑着点点头。
随后,我把躺椅摆好睡了上去,眯眼望着头顶上摇曳的树枝,好像又回到童年的时光,感觉甚是享受,她则坐回车里,中午贾麦千又带我去小镇上吃了特色餐饮。这样惬意了一整天,我们交流的并不多,我不知道该再对她说些什么,她似乎微没以前那么多话了。
顶着满天繁星,汽车行驶在乡村公路上,车胎压在碎石屑上沙沙作响。
贾麦千调了调车灯,问我,“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学校?”
我看看手机上预定的车票,回道:“明天下午吧。”
贾麦千沉吟片刻后,说:“嗯……要不明天中午去我家吃顿便饭吧,我让妈妈做的简单些,江……”
终究她还是喊不出口那句话。
我凝视着她,认真的说道:“学妹,如果你觉的提起我就会难受,那你就努力忘了我吧,这次就算咱们最后一回见面,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能变回那个天真烂漫的贾麦千,江城只是你生命中一个过客,余生很长,你要尽快阳光起来,只要对生活充满希望,我相信那个人会在风和日丽的日子与你相逢。”
贾麦千平静的脸上泪水开始滚落,车子急刹车停下,她趴在方向盘上抽泣道:“江……江城,从高三的时候我就对你着了魔,是不是很可笑……素不相识就特别崇拜你,可这世界上有太多的荒诞,又有谁能全部解释的清楚?我上次说特别后悔,不是后悔去云洛学院,也不是后悔认识你,我后悔暑假不该去参加那场同学会。”
“你经历的痛苦……你跌倒的地方,都是那个高中女孩信仰的灯塔,她每天不厌其烦的看那几篇帖子,逐字逐句的……甚至可以倒背如流,真的好荒诞,真的好幼稚。”
她抬手不断的砸着方向盘,我心疼的抓住她的手,她突然张手抱住我,哭道:“江城……让我再抱抱你……好吗?”
“就算是对那个曾经崇拜你的小女孩的温暖,再让我替她抱抱你吧?”
贾麦千痛苦的哽咽道:“江城,求你……不要嫌弃我……不干净,行吗?”
这是我最害怕听见的话,心像似被撕裂了,我缓缓拥住她,颤抖道:“贾麦千……你不要这样说自己,这都不是你的错,你只是个受害者,你是承受痛苦最多的那个人,没有人会批判你,你也不要自我批判。”
“学长……我好难受……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