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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用不著他。&rdo;他道，&ldo;他能教的我都能教，以後應付一下就行了。&rdo;
霍樂寧：&ldo;……&rdo;
&ldo;喔。&rdo;
湛崢頓了頓：&ldo;有人最近還來找過你沒?&rdo;
霍樂寧看著他，眨了眨眼睛：&ldo;嗯?&rdo;
湛崢很淡定：&ldo;那個安萊。&rdo;
霍樂寧沉默了一瞬。
然後他糾正：&ldo;是安東和克萊。&rdo;
&ldo;好吧。&rdo;湛崢道，&ldo;安克和東萊，他們倆來找過你麼?&rdo;
霍樂寧：&ldo;……&rdo;
&ldo;克萊沒有。&rdo;他道。
湛崢眯起了眼。
霍樂寧猶豫了一下：&ldo;安東他……&rdo;
&ldo;他來找過我一次。&rdo;
只是一次。
還是教室門口的那棵樹。
金髮的男孩兒沒了先前死纏爛打的張揚樣子，像是霜打了的茄子。
霍樂寧看到了他眼下的兩片青黑。
這幾天，安東一直沒睡好。
他看著霍樂寧，低聲道：&ldo;我沒機會了，是嗎。&rdo;
霍樂寧點點頭。
安東：&ldo;……&rdo;
他的臉色更蒼白了。
&ldo;他對你好嗎，我是說。&rdo;他還是有些不甘心，&ldo;……你之前一直不願意告訴我他是你的alpha，寧寧，你不會騙我，是他不讓你說?&rdo;
他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語氣也激動了起來：&ldo;他是不是把你當地下情人?&rdo;
這個詞霍樂寧倒是很熟，所以他回答得很快。
&ldo;不是。&rdo;他道。
他頓了頓，&ldo;是我沒問他。&rdo;
&ldo;我以為他不想說。&rdo;他道。
他的語氣很篤定。
安東看著他，還想再說什麼。
原本霍樂寧總是很有耐心地聽他講話。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湛崢給了他底氣，抑或是，他終於想起了克萊的那句&ldo;這麼溫柔的拒絕是不會有效果的。&rdo;他鼓起了勇氣。
&ldo;他對我很好。&rdo;他道，&ldo;特別好。&rdo;
&ldo;所以，安東，你不用再來找我了。&rdo;
還沒等安東說話，他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ldo;而且，湛崢他已經標記了我。&rdo;
安東踉蹌著後退了一步。
這句話對他的打擊實在是有點大，他幾乎是立刻就轉過了頭，想要逃避現實。
&ldo;我知道了。&rdo;他快速地道。
但是霍樂寧還是叫住了他。
&ldo;安東。&rdo;
安東停在了原地。
他不再抱有奢望，但是叫住他的是霍樂寧。
這是他心動過的oga。
他仍然有一絲本能。
&ldo;我想問你一個問題。&rdo;霍樂寧道，語氣很認真。
然後，他頓了頓：&ldo;之前在教室，你撞了我，那個時候，你是故意的嗎?&rdo;
安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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