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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麼晚。&rdo;他道。
&ldo;今天下午有課。&rdo;霍樂寧很認真地回答他，然後被他牽著往屋裡走。
機器人小明迎了上來。
霍樂寧嚇了一跳。
&ldo;小明。&rdo;他道，&ldo;你怎麼了?&rdo;
小明的身上是一件紅色的衣服。
&ldo;紅色的衣服&rdo;。
這五個字概括了這件衣服的全部。
因為這件紅色的衣服上沒有任何的花紋圖樣，而且，絲毫沒有版型可言。
他的褲子是黑色的。
玄關燈開著，他出來迎接。
霍樂寧只能看見一塊紅色的布在遊蕩。
小明的微笑不變：&ldo;小明是有換裝功能的，只要主人喜歡，小明可以變成任何樣子。&rdo;
霍樂寧：⊙o⊙
他看向湛崢，湛崢神色不變。
&ldo;好看嗎?&rdo;他問。
這一回，霍樂寧說不出話了。
機器人小明的臉上閃過一絲屈辱和淒楚。
霍樂寧跟著湛崢往裡走，時不時回頭看小明一眼，然後就聽到湛崢敲了敲桌子。
&ldo;今天上了什麼課?&rdo;他問。
霍樂寧的注意力瞬間被轉移。
-
他們的晚飯一直很簡單。
湛崢以前吃飯速度其實很快，這是在軍隊養成的習慣。
但是在家就沒必要。
尤其是霍樂寧總是會不自覺地跟著他越吃越快，察覺到這一點之後，湛崢就放慢了速度。
白天兩個人都在外面。
晚上，他們就會利用這段時間聊聊天。
比如現在。
霍樂寧乖乖地把自己上課的情況告訴他，包括分數。
&ldo;有進步。&rdo;湛崢道。
霍樂寧就彎起眼笑了，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然後，他想起了什麼，開了口：&ldo;對了，湛崢，我想問你兩個問題。&rdo;
湛崢早就習慣了他偶爾會稍顯正式的說話方式：&ldo;嗯。&rdo;
霍樂寧想了想，先挑了個簡單點的問題。
&ldo;我可以抱聞星樂嗎?&rdo;他問。
湛崢：&ldo;……&rdo;
?
他放下了筷子：&ldo;聞星樂是誰。&rdo;
&ldo;是我的一個朋友。&rdo;霍樂寧跟他解釋，&ldo;他今天剛剛跟我建立了深厚的友誼，所以我想跟他抱一下，以示慶祝。&rdo;
&ldo;可以嗎?&rdo;他問。
語氣很誠懇。
湛崢：&ldo;…………&rdo;
&ldo;你要不要夾這塊肉。&rdo;霍樂寧小聲道。
湛崢夾著的是一塊排骨。
也是碗裡的最後一塊糖醋排骨，霍樂寧有點想吃。
但是湛崢的筷子距離它只有一厘米。
湛崢回過神。
他頓了頓，把排骨放到了霍樂寧的碗裡。
然後，他開了口：&ldo;仔細說說。&rdo;
&ldo;那個星星。&rdo;
&ldo;……聞星樂。&rdo;霍樂寧糾正。
湛崢：&ld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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