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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出来了，还是闻到了？”谢予说着，还抬手嗅了嗅自己身上有没有酒气。
“你脸很红。”
谢予只愣了一瞬，便笑道：“喝了一点点，没醉。”
“嗯，喝了酒就早些休息，走吧。”肖裴说着，就示意谢予往前。
“我还有事想跟你说。”谢予仍是立在原地没动作。
肖裴好整以暇看着他，“嗯，你说。”
“我娘不给我银子，欠你的银子，我能不能缓缓？”谢予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话也毫无底气。
肖裴瞧着他那模样忍不住笑出声，“可以，什么时候都可以，你不还，也可以。”
“不还怎么行。”谢予立刻拒绝，他抿了抿唇，无声笑了，怎么突然有种被肖裴包养的感觉。
“谢公子很好养，养你也可以。”
“什么？”谢予盯着肖裴一脸震惊，他这是会读心术？听到自己说什么了？
“没什么，走吧。”肖裴说完，就带着谢予离开。
两人才出院子，刚隐入拐角，便见一人影从玉清院的墙头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