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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多，惹得周邊不少人都看了過來。奈奈生連忙捂住了嘴，不好意思地跟其他人示意了兩下，這才又轉過頭來焦急地問道，「你是說剛剛給我點單的那個服務生嗎？她不是人類，那她是什麼？妖怪——」
「您的蛋糕，小姐。」御音及時出現，她把兩個精緻的小蛋糕擺放在了奈奈生的跟前，這才歪頭沖她接著說道，「我不是妖怪哦，可愛的神明小姐。」
「……誒？」
「呵。」另一邊的巴衛倒是冷笑一聲，不過也沒說什麼，算是承認了御音的話。良久，他又開口道，「你是夜斗神的神器？」
御音直起了腰，看向他，「你認識他？」
「還好，經歷過那個年代的……我想很少有人會不識大名鼎鼎的夜斗神。」巴衛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他斂下雙目，沒人能看到他眼裡的情緒。
但御音只聽他的話，大概也能聽出來巴衛對夜斗的排斥與不喜。
「禍、禍津神……」奈奈生喃喃地重複了一遍。
御音這才知道，剛才在窗外，眼前這隻妖的敵意不是衝著她的，而是她身後的神明——夜斗。這也是御音第一次窺見，那個收留了她以至不被周邊的魑魅魍魎吞噬的蠢貨神明，似乎並沒有看上去那麼單純。
「你好像對我家的神明大人很有意見？」
「沒有。」巴衛抿了抿嘴，「只不過是知曉一點過去罷了。」
然而看上去不像是沒有的意思啊。
御音輕笑了一聲，也沒再說什麼。她沒見過過去的夜斗，但知道現在的夜斗，於她而言，如果沒有遇到夜斗，她怕是早在那個夜晚就被身邊的妖魔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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