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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本來坐在單人沙發上，見他有興趣，立刻跳到他身邊，不知是不是錯覺，好像聞到一股特別熟悉的香味，可一時間卻又想不起在哪聞過。
晃神了一瞬，他搭著沙發背靠過去，低笑著說：「想要驅鬼還是鎮煞？只要錢到位，沒有我做不到的。」
裴翊臣偏頭看他，「真的？」
兩人離得近，裴翊臣臉部線條冷硬，皮膚幾乎沒有任何瑕疵，雙眼狹長，長眉微微上揚，高挺的鼻樑和拉直的薄唇，組合成了一張極其冷峻的臉。
黎惑對上他的視線，有種整個人要被吸進去的感覺，怔了片刻才回答，「真的。」
裴翊臣：「好，那……給我畫張桃花符吧，帶八字的那種。」
第23章
黎惑竟不知道自己的桃花符比驅鬼符還暢銷，不過s001號大客戶的要求，他當然是必須要滿足的。
帶人去書房時，夏洋洗了碗過來，「哥，還半小時就到直播時間了，你準備放哪？我給你擺好。」
黎惑想了一下，「就放書房吧。」
進了書房，他從還沒來得及收拾的紙箱裡找出之前張忠送的硃砂，又拿出黃紙。
粗糙的質地讓他十分嫌棄，「質量真差，以後還是自己做算了。」
裴翊臣的視線在書架上掃過，淡淡地開口，「自己做紙？」
「是啊，以前我都自己做的。」黎惑把黃紙鋪到桌上用鎮紙壓住，毛筆沾上一些硃砂，落筆在黃紙上。
畫完基礎的，只剩兩旁的生辰八字，黎惑回想了一下，用草書在左邊寫下裴翊臣的八字，輪到右邊後他有些犯愁了。
原書里，裴翊臣的官配是唐慕，他倒是沒什麼意見，只是唐慕除了長得好看點，實在一無是處，真的要把這種人配給他的大客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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