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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带出来之后呢？
他也不知道。
因为他们所有试验品身体里都埋着任裴清知差遣的东西。
他们就是一群有思想却没自由的狗。
裴清知指哪儿，他们就打哪儿。
听话又乖巧。
尤其是他。
身体里还有那个人恶劣的基因，作为一个承载的容器，可真是……
让人不爽。
可偏偏他又有意识，就更憋屈。
……
零号返回五楼，把沈渡的反应信息交给站在窗前的裴清知。
裴清知看着沈渡走远，黑沉的眸子里泛过一丝涟漪，又被捉摸不透的暗光吞噬，只剩下无尽的淡漠。
“66号睡了？”
零号：“是的。”
裴清知重新开始自己的研究，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她倒是会做人情。”
拿他辛苦做的饭菜，讨别人的欢心。
零号识趣的退下。
去准备66号要求的晚餐的食材，还有露背的小裙子。
裴清知按着自己的额角，将时不时从记忆力冒出来的渴望尽数压制，呢喃道，“别急，别急，快了。”
很快他就能做出最完美合适的躯体了。
然后，等待仙女的降临。
他等了实在太久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