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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如借口去洗手间，刚出来便看到凌恩施双手插兜站在门口，眼底满是淡漠。
经过时凌恩施开口，“怎么？对我有意见？”
许清如正过身子望着他，“故意的？”
顾意的家庭条件不好，之前拍的那几部戏压根没赚到多少钱，凌恩施刚才点的那些东西加起来就要花好几万。
凌恩施：“没错，故意的。”
许清如懒得跟他说话，直接去前台先买单，却从前台那得知单已经被买了。
回到位置时凌恩施已经回来了，菜也全都上齐。
吃饭期间顾意很是热情地给两人夹菜，许清如都没有机会自己夹菜，吃的都是顾意递过来的。
凌恩施眉峰蹙了蹙，加了一大块牛肉放到许清如碗里，“许总慢慢享用。”
许清如开车来的，顾意不怎么喝酒，那瓶红酒全都到了凌恩施的肚子里。
喝了那么一大瓶红酒，凌恩施的眼睛渐渐开始迷离，脸也有些发红，他晃了晃脑袋一下子没撑住直接‘砰’的一声趴在桌子上。
顾意看向许清如，“凌前辈他喝这么多酒没事吧。”
许清如摇头，“你吃你的，不用管他。”
顾意放下筷子，“我去趟洗手间。”
许清如没接话，心里清楚顾意这是找借口去买单。
没过一会，顾意面带疑虑地回来。
许清如抽纸擦了擦嘴，“我吃完了。”
“我也饱了，许总我们回去吧。”
凌恩施还是被顾意扶出去的，两人坐在车后排。
顾意贴心地把凌恩施的脸靠在自己这边，帮他拿下口罩让他好呼吸。
殊不知这些举动都落在许清如眼里，眼底划过一抹欣赏。
这几天她查了一下顾意的底细，普通大学毕业，家境一般，为人不错，就是性格比较腼腆。
要是他懂得知足不惹事，在这个圈子里可以走得长远。
顾意自然不知道许清如想的这些，他看着窗外的景色，想到三天后参加的综艺节目心中一紧。
车停在顾意住的别墅前，许清如送他到门口，正要转身走时顾意喊住她，“许总，今晚的饭钱是您帮我付的吧，谢谢。”
许清如抿唇，“是凌恩施帮你付的。”说完利落地转身离去。
顾意站在原地发愣，今天第一次和凌前辈见面他就察觉到对方的敌意，饭店里点那么多贵的菜他想凌前辈是不是不喜欢自己。
可当从许清如口中听到单是他买的，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是感激。
许清如上车点火，凌恩施忽地睁开双眼，伸了个懒腰，一双桃花眼噙着笑意，看起来痞痞的，“怎么样，我演技不错吧。”
“不错，哪天考虑考虑转型。”
凌恩施勾唇一笑，“那还是算了，演戏哪里有唱歌轻松。”
许清如：“干嘛不自己跟他说。”
“算了，最讨厌听那些感激的话，婆婆妈妈的，装醉刚好能躲过去。”
顾意的难处他很清楚，毕竟他也是穷过来的，又怎么会让他同样经历自己的难处，说到底点那些菜只不过是为了让许清如吃好。
凌恩施抬头从后视镜里观察许清如的表情，“我觉得我们还是蛮默契的。”
许清如跳过这句话，“你家在哪。”
“锦瑟华年。”
良久，车缓缓停在锦瑟华年地下停车场。
“下车。”
凌恩施声音低沉沙哑，“不，我醉了，你扶我下车。”
许清如解开安全带替他开门，“下车。”
凌恩施长腿一伸，慢悠悠地从车里出来，他手一拉抓住许清如的腰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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