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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响起敲门声，许清如阔步过去开门。
小朱一手拎着一份早餐局促地站在门口，“许总。”
许清如侧过身子，“进来吧。”
小朱进来时凌恩施正坐在沙发上发消息，他把早餐放在茶几上，许清如坐下沙发时对他说了句，“坐。”
他这才颤颤巍巍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许清如一坐下，凌恩施立马把手机放下，帮她打开早餐盒子，还贴心地把合在一起的一次性筷子分开。
小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记得凌哥对刘姐都没有这样绅士过，甚至还觉得这幕很怪异，有种说不来的感觉。
凌哥已经结婚了。
两人吃早餐几乎没怎么说话，只有凌恩施吃到什么好吃的会提醒一句‘这个好吃’，然后放到许清如碗里。
小朱觉得他要疯了，自己身为男人都觉得这么做很暧昧，凌哥作为已婚男人没有这种觉悟吗？
凌恩施喝了一口粥，对上小朱带着几分震惊和复杂的眼神。
“你想说什么？”
小朱连忙摆手，“没什么。”
他哪有胆子问，凌恩施的规矩他不是不知道，对助理的要求秉持着三不该的准则。
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不该做的别做。
以前听刘姐说，凌哥的上一任助理就是因为不该做的事情太多被他给开了。
小朱战战兢兢地看着两人吃完早餐，随后三人坐上保姆车去了录制综艺的现场。
化妆间，许清如坐在凌恩施身后的沙发上看手机，凌恩施透过镜子看她专注的神情，纤长的睫毛闪着一圈温和的光泽，莹白的脸上没有任何瑕疵，灿若春华，皎如秋月不过如此。
凌恩施有些庆幸，许清如是作为经纪人陪在他身边，而不是女明星。
他想到如果许清如是明星，出现在荧幕之上，会承受到来自四面八方来的目光，就会嫉妒得发疯。
他头一回觉得自己占有欲会强到这个地步。
许清如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抬眸便对上一双斟满笑意的黑眸，他勾了勾嘴角，“坐我旁边。”
她没有说话，拿着手机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我刚让小朱买了机票，录完这期综艺还要回菀城谈关于出演元旦晚会的事。”
凌恩施看着她道：“我都听你的。”随后眼睛向下一瞥，伸手指划过她搭在身侧的手背上，对着她狡黠地笑了笑。
许清如眼神嗔怪地看他，很快恢复了方才的表情。
化妆师正在专注地帮他做头发，没有关注到两人的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