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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
看到方幼灵醒悟，陆老太太点点头，“这才对嘛，美人吟没有网店，分店也还没开到京城来，等你用完了就跟我说，我从青市买了寄过来。”
“嗯。”
方幼灵看着美人吟的包装盒，接着道：“这个护肤品效果这么好，怎么不多开些分店？”
“因为他们是刚出来的新牌子，对了，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小妩吗的？”
“记得。”方幼灵点点头。
陆老太太笑着道：“这个护肤品就是小妩跟她妈创立的品牌，配方也是他们自己的。”
“这么厉害！”方幼灵很惊讶。
她原本以为林妩就是个会中医的小丫头而已。
没想到这小丫头居然还会做生意。
“是啊。”陆老太太点点头，“小妩很厉害的，而且我感觉能从她们母女俩的身上看到你年轻时候的影子。”
当年的方幼灵和林妩一样。
拖着一家老小，由无到有，目前方幼灵创立的服装品牌tqS已经是国际一线品牌，成了明星走红毯时，一些高定款甚至成了明星们走红毯时争抢的存在。
虽然林妩的美人吟目前还没有走上国际。
但陆老太太觉得走上国际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终有一天。
美人吟能成为国货品牌最闪耀的明星！
闻言，方幼灵好奇的道：“真的吗？这么说来，小丫头很有灵气了！”
陆老太太刚想说话。
咚咚咚——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敲门声，直接打断陆老太太的声音。
“进来。”
方幼灵道。
下一秒，门被推开。
周管家从外面走进来，态度恭敬的道：“老夫人。”
“有结果了？”方幼灵抬头看向管家。
“嗯。”管家点点头，目光落在陆老太太身上。
方幼灵秒懂管家意思，笑着道：“不碍事，阿瑶姐她不是外人。”
管家这才开口，“杜娟在二十九年前就已经出车祸死了。”
死了？
听到这话，方幼灵和陆老太太皆是一愣。
陆老太太看向管家，“你确定？”
都说祸害遗千年。
突然接到杜娟已经死亡的消息，陆老太太还是有些不太相信的。
“是的，我确定。”
语落，管家拿出手机，“您看，这是杜娟当时的车祸死亡证明。”
死亡证明是医院开的。
盖着红章。
证明上还附着一张两寸照片。
照片上女人留着短发，浓眉大眼，五官非常出挑，没有半点刻薄的样子。
更看不出来。
她是个抛下亲生女儿都不要的人。
陆老太太也只听过杜娟的名字并没有见过她本人，转头看向方幼灵，“这是杜娟吗？”
方幼灵从边上走过来，目光落在女人的照片上，稍后点点头，“是她。”
闻言，陆老太太微微蹙眉。
杜娟死了。
而且死亡时间还是9月26号，死在了唐秋水丢失前。
这就代表唐秋水的失踪跟杜娟没有任何关系。
难道......
真是她猜测失误了？
可陆老太太实在是想不出来，除了亲生母亲之外，谁还能冒着危险帮方红玉把唐秋水骗走。
毕竟那个时候的方红玉也只是个孩子而已。
除了至亲之人。
她还能跟谁这样里应外合呢？
还是说。
这些事本就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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