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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起一片波瀾，像是浪濤拍打著岸邊的石子，發出響聲，在她的心底不斷迴蕩。
「所以現在，你要我為你做些什麼？」
驕傲的少年無懼地笑。
寧如感激涕零地抹了抹眼角，說，「就憑我們現在的關系，你卻這麼幫我……」
宴止川眉頭一皺，她這話什麼意思？
不過他們確實沒什麼關系，這世間，能傾力相助的，亦或是主僕，亦或是君臣，亦或……
他腦海中莫名蹦出一個詞，道侶。
他瞬間有點不自在，「你想說什麼？」
寧如露出幾分不好意思，斟酌措辭道，「我想回饋你一些，就、就是想跟你更親近些。」
水潤漆黑的眼眸微微睜大，更親近的關系？
他們不可能結為主僕，他可不願當別人的手下，這性格她定然了解，君臣也決計不可能，那隻剩下……
少年的喉結上下一滑，目光緊緊盯著她的唇，身上的溫度升高。
等待答案的幾秒，像是過了幾個世紀。他終於等到了寧如的聲音響起。
「那不然，我們先拜個師？」
小蛇奉行有借有還的原則，她當師父，他當徒弟，她教他功法，他保護她，這不正好有借有還嗎？
第四十九章
話問出口後, 寧如發現少年臉上的表情變化可謂是精彩絕倫。
先是對她的提議感到迷茫、不解……幾秒後像是讀懂了，有幾分恍然，再之後, 表情變得複雜起來, 最後多了幾分隱隱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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