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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打开微信，向母亲发起视频通话请求。
「对方手机有可能不在身边，请稍后再试。」
施然看着自动挂断的视频通话，有种万般准备用不上的落空感。施然对柳山青说：“有事去了，等会再……”
施然话没有说完，母亲的视频通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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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然话没有说完，母亲的视频通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