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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了吗？”
越越轻轻点头，没有开口说话。
顾邺走到沙发上坐下来。
看到小蜻蜓醒来，他伸手把小蜻蜓抱进怀中，拍着她的脊背，对越越说：“你晚点来我书房一趟。”
越越嗯了一声。
管家很是担忧地看了一眼越越，劝说顾邺：“你别生他的气，小孩子不懂事，如果做错了，一定要好好说。”
越越开口道：“任凭爸爸责罚，我也不会生他气的。”
顾邺没有说话，他哄着又打算哭的小蜻蜓：“再哭眼睛肿了，爸爸已经很累了，没办法再照顾你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小蜻蜓用力点头。
“放心，你们的妈妈只是暂时跨不过这道坎，慢慢的就会好起来。”顾邺抚摸着小蜻蜓的脸颊。
小蜻蜓将头放在他的肩膀上：“什么时候能好呢，我想念从前的妈妈。”
顾邺也不知道。
林苏这次的心被伤透了，就像是彻底裂开，好像没有办法恢复。
而且林苏说不了话，她痛苦得失声了。
她心中悲痛的屋子，将她困住了。
顾邺难受，却只能依靠心理医生，不行就只能吃药治疗了。
等哄好了小蜻蜓，顾邺带着越越进了书房。
他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越越，沉声道：“我原本也不想说什么，可是，我觉得你还是必须认识到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越越没有说话，静静听顾邺说。
顾邺凝视着他：“从前我跟你说，林卿不行，你固执地想要感动她，现在你后悔了？”
越越轻轻点了点头。
顾邺冷声道：“林卿根本就不配当你们的母亲，林守业用林苏妈妈的命威胁林苏，逼迫她从我顾家拿利益给他。”
越越放在膝盖上的手忽然握紧。
“我知道这个真相对你而言很残酷，可是一条人命，还是最爱你们的妈妈的母亲的性命，你得记住这个教训。”顾邺冷漠道。
顾家的儿子，从来都要承担这些。
哪怕是他小时候，爸爸也会选择告诉他这些。
越越眼眸里落下一颗泪水。
“你们的外婆，也就是林苏的妈妈，知道他的手段，选择了吞药了结了自己。她不愿被林守业控制，也不愿连累林苏。相比较林守业和林卿，这样的林苏你还不接受她当你的妈妈吗？”
顾邺的话，落在越越的耳边。
越越的脑子第一次一片空白。
“林守业用你们跟林苏做交换，原本她的妈妈都被她救出来了，就因为你傻乎乎带着妹妹跟她走！”顾邺一想到这个事情，哪怕是面对越越，也忍不住想要生气。
这么多年对他的教诲，他一点都没记住。
反而连累林苏的妈妈丧命。
“林苏好心带着你们出去玩，你的一个错误决定，却让她失去了最爱的母亲，你不明白，她为了自己的母亲付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