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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纷纷改口，说鱼家栋用这个名字是「实至名归」。
她想要邀请一位在国内小有名气的弦理论研究专家陈普贤来咸鱼工作室，但是对方有些犹豫，而且对她的年纪和资历还有些不太信任。不过，他对自己的父亲鱼家栋赞不绝口，称其为「真正的物理学家」。
所以，鱼闲棋想要让鱼家栋帮忙和陈普贤打声招呼，说几句好话。
“没时间。”鱼家栋毫不留情的就拒绝了。“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走上了错误的道路，难道还要出手把别人也推向绝路？我说过，弦理论就是世纪大骗局……你们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果然没有让我失望。”鱼闲棋对这样的结果一点儿也不意外，冷冷瞥了父亲一眼，转身就走。
敖夜看着鱼闲棋负气出门的背影，说道：“你知道，给她投钱的人是我。”
“是的。”鱼家栋点了点头，说道：“所以我说「你们」。那个领域是个无底洞，也永远不可能被证实。你们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比「黑火计划」如何？”敖夜问道。
“……”
鱼家栋哑口无言。
从理论上来和未来的收益上面，他能够给敖夜讲出三天三夜。
但是，数十年下来，投入和产出比……实在是让他羞愧到说不出话来。
“试一试吧。”敖夜说道：“看看能不能按照我的要求，研究出经久耐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