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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过了，这小子始终不承认自己杀了李山文。
李申民看着调查小队提交的报告。
这个张楠是个射击高手，有杀死李山文的嫌疑，但在塔克里基地内又找到了装有丧尸黏液的罐子，而从史念峥的提交报告来看，投毒者用的是针管。
“我问你，你是怎么认识李山文的？”李申民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
“我当时受了枪伤，去医院找药的时候，和李哥的人冲突了，后来我被他放倒，他让我跟他混，我就跟了。”张楠的回答，和报告上审问的结果一样。
“枪伤怎么来的？”
“被一个叫墨青云的人打的。而且我逃出塔克里的时候是给李哥开车，当时正在一处弯道，子弹是从路边打来的，我开远了才敢停车把李哥的尸体推下车的。”张楠将继续说道。
墨青云，又是这个名字，十分碍眼且不服管教的一个年轻人，如今离开了基地，说是要去找病毒学专家。
可关于营救病毒学专家的任务上面的人才刚传下来，而且他们本来也就只打算派点人配合而已，是个聪明人都知道，原来的上下级已经名存实亡，接下来可以说是军阀割据的时代了，各自都要保存实力。
“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要多嘴！”李申民怒视张楠。
这个人一样有杀死自己儿子的嫌疑，可这又是自己亲信的弟弟，确实不能直接处理。
如今李申民基本可以确定凶手就是墨青云和张楠二人中的一个。
要杀这两个人，甚至不需要去找什么理由，直接让手下的人动手就好，唯一麻烦的还是稳住张新觉。
思索片刻，他还是决定先铲除墨青云，墨青云的不可控程度远在这个叫张楠的小子之上。
“我给你个机会，你去把墨青云处理掉，我也不会追究你以前做过什么。”李申明看着张楠，这样也算是给张新觉一个面子。
“当然，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抓你的人会和你一起去。张新觉，你把你弟弟领走吧！准备一下。”
“是，司令。”
张新觉面无波澜，带着自己弟弟离开了审讯室，他拉着弟弟飞快往外区走去。
接下来的选择很关键，他知道司令并没有打算让自己弟弟活下去，只不过是眼下那个叫墨青云的人威胁更大而已。
他跟了李司令那么久，又怎么会不清楚，现在最大问题就是张楠没法证明自己没杀李山文。
“你老实跟我说，你杀人了没有？”张新觉严厉对弟弟问道。
“没有，我真没杀，哥，我是不是要去杀了墨青云才行？”张楠紧张问道，他和墨青云对峙过的，墨青云的枪法绝对不比他差多少，哪怕觉醒的异能有助于射击，他也不觉得自己百分百能杀死墨青云。
“杀什么杀！你是真蠢吗？”张新觉一把将自己弟弟拉到巷子里，有些恨铁不成钢，“等墨青云死了，接下来死的就是你！你真以为有人会信你的话，除了你哥我，没人信的！”
“哥，那我要怎么办？要不我跑吧！”张楠皱着眉头，这不横竖都是死。
“跑不掉的，你只能去，我问你，你和墨青云有什么死仇吗？”
“没有，就是他把我朋友的腿打断了，我后来想报复他，可我开枪没有打中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