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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的帳戶全翻出來看一遍，或許有會異常。&rdo;
兩個小助理聽了這句話，像打雞血一樣用力點頭，&ldo;好！我們今晚就開始辦。&rdo;
韓縱低頭翻閱下一本卷宗，看似隨意地提到：&ldo;裴衡，你是醫療組的，這案子後面還得更多依仗你，專業知識我不太懂。&rdo;
裴衡心不在焉，虛虛地嗯了聲。
這個答覆沒讓韓縱滿意，工作時刻哪怕對著朋友他也沒客氣多少，微微擰著眉，&ldo;你這次怎麼了？效率這麼低，查案束手束腳，已經一個月了才進展到這兒？&rdo;
對方沒說話，面露疲色。
&ldo;這回牽扯到你認識的人？那你申請退出，我讓上邊換人接手。&rdo;
裴衡卻說不用，&ldo;我會查到底。&rdo;然後精緻的臉龐上，神情轉眼變得冷漠。
韓縱當然感覺到了某種異樣，但並沒有追問，甚至沒做停留。只是放下手裡的文件，纖瘦的指節在實木桌面上有力地叩了叩。
&ldo;來，繼續討論下一個。&rdo;
將這些案子一一議完，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他們從空無一人的大廳出來，往地下車庫去。
裴衡說：&ldo;醫院的案子你就不用管，我來吧，趕明找上面多要幾個助理。&rdo;
&ldo;也可以去醫院要，他們有協檢專員。&rdo;
裴衡點頭，&ldo;我知道。&rdo;
他明顯有心事，但沒有主動說起，韓縱也就心照不宣地不去問。
但在車庫分道揚鑣時，裴衡突然道：&ldo;要是陳易瀾違背了你的處理原則，你會對她怎麼樣？&rdo;
韓縱根本不需要多想，直接答道：&ldo;她是我見過的，真正的乖乖女，就算天塌下來，她都不會主動違規‐‐所以這個假設不成立。&rdo;
裴衡若有所思。
韓縱眺他一眼，&ldo;那小醫生看著有點臉熟，我以前應該見過吧，所以你當真認識她？&rdo;
裴衡卻沒說話，將鑰匙哐一下插`進孔里，力氣很大。
韓縱的確見過，但在他眼裡，除了陳易瀾，其他女的再美也都差不多，所以並不會對誰留下很深的印象，兩天就忘了，更何況還是大半年。
&ldo;如果我是你，大概會有兩種解決方案，&rdo;他吸了口手裡的煙，語氣平穩如常，&ldo;一，主動退出，撒手這件事；二，幫她脫罪，至少盡全力減輕刑罰。因為我愛她，我相信她的人品。&rdo;說完他還自嘲地勾起嘴角，&ldo;在正義面前，我當然選她。&rdo;
聽完這個答覆裴衡倒鬆了口氣，&ldo;跟我想的一樣，&rdo;他亦自嘲，&ldo;看來我不是一個合格的檢察官。&rdo;
韓縱淡淡一瞥，&ldo;我也不是。&rdo;
裴衡輕笑了下，慢慢地不再作聲。
韓縱把煙掐滅，&ldo;既然知道你跟案件當事人有牽連，照理說不該讓你繼續。&rdo;話說到這兒，其實還有下一句，以後這案子要是出了岔，我也吃不了兜著走。但作為男人，又作為朋友，這種話他不說。
不過裴衡依舊懂得，&ldo;我有數，沒別的意圖，就想親自查明而已。&rdo;
韓縱沉默片刻，直截了當地問：&ldo;她那女兒，不會是跟你生的吧？&rdo;
尋常人一聽這話，大抵會被嗆到，但裴衡早已習慣，只是平靜地回答，&ldo;不，那不是她女兒。&rdo;
&ldo;可法定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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