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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朝歌摩挲著玉,道:「你不要聲張,幫我查查,是誰要修這塊玉。」
客人問:「是誰,很重要?」
越朝歌正色:「很急,很重要。」
第7章 原委 洗乾淨了送到郢陶府。
岳府滿門被滅的第二日,原先與岳府有所勾連的大臣人人自危。
越蒿早朝,聽聞噩耗,表示痛心疾首。
立時有大臣出來回稟,歷數岳府的罪狀,條條樁樁,都是罪不可赦。若是要徹查,就又是牽連甚廣的大案子。
越蒿擺擺手,表示逝者已矣,不必追究,並賜了後宮獨活的岳貴妃封號「憐」,以作撫恤。
原先同岳府走得進的幾位大臣聯名上疏,說越朝歌與岳府滅門一事大有關聯。
事涉越朝歌,越蒿龍顏大怒,在朝堂上直接拔劍對著拿幾個大臣,強忍怒意,只打了他一頓板子,罰了半年俸祿,並說再有牽連越朝歌的人,一概殺無赦。
消息傳到越朝歌耳朵里,她冷冷一笑,沒有再多說什麼。
碧禾一邊打著絡子,一邊說:「陛下是真真疼長公主的,都不許別人說長公主半句。」
越朝歌也沒說什麼。
越蒿哪裡是疼她,分明是拿她當擋箭牌。
當今世道,世人不會評說男人色令智昏,只會說紅顏禍國。尤其,這個男人還是九五至尊,猜忌多疑,更沒人敢說他一句觸他霉頭。如此一來,謾罵和仇恨自然都到了她越朝歌的頭上。
碧禾心思單純,想不明白這些。
越朝歌愛看她直腸子,有話就說的樣子,便刻意養著,不同她說太多。因此碧禾總覺得越蒿對郢陶府別有關照。
當日早朝之後,越蒿帶了好酒,擺駕郢陶府。
酒宴擺在荷花環繞的水榭,清風徐徐,酒香摻雜著荷花香,沁人心脾。
越朝歌道:「皇兄,我們這筆交易,我可做完了我該做的。為何你說要給我的人,昨日還要殺我?」
越蒿抿唇而笑,仰頭飲了一盞,「既如此不聽話,小朝歌不要也罷。」
越朝歌輕哼一聲,望向水榭外粼粼水面。
「如此,下回皇兄再想滅誰滿門,我可就不奉陪了。」
越蒿哈哈大笑,「你啊你!皇兄記下了,回去便訓訓那廝,叫他聽話些,洗乾淨了送到你府上。」
越朝歌看向他:「這還差不多。」
兩人碰了盞,都飲了一口酒。
越蒿看著她絕美的面容,淡淡的神色,忽然問:「小朝歌,你說人活在這個世上,圖什麼?」
越朝歌聞言,舉起筷子敲盞。
她道:「人活在世上,圖縱|欲,圖快活,享我所能享,樂我所能樂,一生到頭,也不算遺憾。」
越蒿說:「朕若是能像你這般無憂無慮就好了。」
越朝歌笑意嫣然:「往事不可追,將來又有誰能說得准,眼下能快活一刻,便是一刻。」
越蒿勾起唇:「說得好。小朝歌這副心性委實難得。暗淵那廝,朕金口玉言,今夜便送到你府上。宮裡還有些奏摺要批閱,朕便先回宮了。」
越蒿浩浩蕩蕩而來,浩浩蕩蕩而去,朝臣又嚼起了越朝歌的舌根。
越朝歌心裡有數,並不在意。
於她看來,那些人也只敢在背地裡說說,絕不敢到她面前稍提一個字。
越蒿心機叵測,除了名聲之害,對她倒暫時沒有惡意。且他送來的酒委實是好酒,入口熱烈,過喉不澀,香醇回甘,實屬難得。
越朝歌送走了越蒿,重又坐下,沐著清涼的夏風,拿起筷子敲擊杯盞,咿咿呀呀唱起歌謠。
碧禾沒聽明白她在唱什麼,問了一回,只可惜她似乎醉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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