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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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嬤嬤是場中除了仵作和阮木蘅外唯一不慌不忙的人,聽到確認是否有娟畫和文淇不合的說法,細細思量了一會兒,才叩首答道,「奴婢確定沒有,娟畫文淇和言墨同在我手下兩年,幾乎同吃同住形影不離。」

她眄了一眼面無人色的文淇,「文淇雖然在三人里性子火爆一些,但最是護短,娟畫柔弱怯懦,進宮以來沒少受到她的庇佑,奴婢確定並沒有兩人惡交之事。」

阮木蘅蹙眉沉思,馮嬤嬤是事外第三人,跟三人都無親無故,沒必要給文淇一個小宮女潑髒水,也沒必要特意幫忙撇清,這番話應當就是不偏不倚的事實,加之根據審問,事發前後兩人並沒有任何衝突,那就不存在文淇故意之論。

「宮,宮正大人……」場中跪在最末的言墨突然開口,見阮木蘅望過來,緊縮著脖子接著說,「這,這五日以來,夜裡奴婢經常聽到娟畫一個人在哭,昨夜也是,奴婢為此還起來詢問了她半宿,午時去當值才起晚了。」

「我,我也聽見了……」另一個和她們三人同寢的小宮女也怯怯地說。

馮嬤嬤瞬間皺眉,下意識地說,「娟畫這幾日的確反常,一日日眼見的消瘦得厲害,用飯也少,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阮木蘅思緒沉了沉,意外事故突然往故意自戕的方向發展,想了想朝言墨問道,「娟畫可說了因為什麼而哭?」

「奴,奴婢,問過好幾句,她便只是喃喃自語什麼『沒指望了沒指望了』,再問便什麼也不說了。」她鼓起勇氣陳述完低下頭,又抬頭張了張嘴旋即又垂下臉。

如此,便是再三審問也沒有其他結果,只好招來仵作詢問。

仵作抬手作揖,指著屍體各處說,「死者身上無其他受傷痕跡,臉部顴骨頭骨下巴多出處碎裂,脖子頸椎向左側戳起,胸腔肋骨凸出斷裂,鮮血顏色還新,所有傷處無疑都是重摔所致。」

阮木蘅起身到屍體處,也翻看一二,掀開凝了血的衣服,突見到娟畫腰間圈著一個小指粗細的銅環,怔了怔,仵作在一旁解釋道,「給宮女驗屍時,偶看到帶著腰環的是有的,為的是縮食修身,保持清減的身材。」

阮木蘅微微皺了皺眉,她不是不知道腰環這東西,但這麼粗的這種材質的幾乎沒見過沒聽過,但既然仵作這麼說也就作罷了。

阮木蘅再確認了一些細節,翻來覆去都指向自戕,後宮裡每年因為被虐待、被□□致死,病死餓死的不計其數,這種沒人逼迫卻不珍惜自己的生命的人,她沒有興趣深究為的什麼想不開,便叫史人錄了案情,自己備一份,照例將屍體、人、和案冊交送往尚方司。

於是一行臉色悲戚驚懼的人便被提著出了正堂,到檐廊走下台階時,那叫言墨的宮女忽然折返,阮木蘅稍稍一頓,抬手止住押送的太監。

言墨當下也不再支支吾吾,顫聲直接說,「昨,昨夜睡前,我看見娟畫偷偷去見了一個人,」說著惶恐了一下,語速放得更快,「是,是周曇,周總管,還請阮大人一定要細查,娟畫不是隨便自戕的人,除非有人逼得她沒法子了。」

人走後阮木蘅在宮正司獨坐了一陣,直到白晝西沉,才一步一艾地往宣和宮去述職呈奏,邊走腦中不斷遲疑,翻來覆去地回想言墨丟下的那些話。

以那意有所指的話來看,這案子是有蹊蹺,背後也可能藏著些彎彎繞繞的前情。

可從審案初始來看,尚方司把案子壓到她這兒,便是有大事化了的意思,說不定還是背後某個高人的授意。

如此狀況,她到底該怎麼陳述,怎麼處理,是挑起祥查,還是當真大事化了,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阮木蘅腳步頓了頓,望著不遠處的宣和宮,糾結了半晌,猶豫著便進了宮門。

到了正殿外頭,卻恰恰是周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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