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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楚沅抽回視線，側頭望著蘇凡均。他們隨著人流往班車停靠的地方走。
「如果我說是為了送你回去，這算不算正事呢？」蘇凡均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楚沅打了一個干哈哈，說：「凡均哥你太熱情仗義了，跟雷鋒似的。」
「是嗎，」蘇凡均長長吐了一口氣，就像要卸去渾身的疲勞。「那你也可以拒絕的啊。」
「可是，我不太懂拒絕別人……」楚沅訕訕地說，就像上次他送她裙子。「關楠以前就老愛指使我幹這干那的，所以我才萬般受壓迫啊。」當時明明氣得要跳腳的事，隔了大半年已能風輕雲淡地再談起，而且其中還發酵出了一些甜蜜的味道。想起熙苑往事，楚沅不由淺笑。
「這樣子啊，」蘇凡均眨了眨眼，略有深意地看著楚沅，「既然你不懂拒絕，那不如你當我的女朋友吧。」
「呃……」楚沅被嗆得說不出話，縮了縮脖子，連忙擺手語無倫次地說道：「這……這不好吧……凡均哥，我一直把你當哥哥看來著。男女朋友……還真沒想過，我們還是算了吧……不合適呢……」
「你看，你又說不會拒絕人，你這不是拒絕我了嗎？」蘇凡均輕聲笑了一下，攤著手道，心頭卻划過一陣銳痛。
「啊……」楚沅恍然大悟地嘆了一句，撓著腦袋不好意思地說，「原來是開玩笑啊，我還以為是真的，嚇死我了。」
「我向你表白真的有那麼嚇人嗎？」蘇凡均聲音有點低落，失望地看著楚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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