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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玉拉长声音有气无力地嘀咕，要不是知道她的为人，她都要怀疑她是故意整她。
“所以小染妹子直接变江林染？”孙长胜调侃道。
张翠玉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这人怎么听话的，这是重点吗？
“有规定时间吗？”
张翠玉又把册子拿过去，数到第二页。
“这是这周的，她说下周她要抽查。叫我不会的在家问你跟黑蛋，上班就问她们。”
孙长胜琢磨一下养殖场目前呈现出来的规模，跟熟食加工车间。
蓦的，眼一亮。
“你好好学，不会我跟儿子教你”。他拍下张翠玉的肩。
多年后成了养殖大户的孙长胜每每想起这一天，就觉得幸好他当初没劝她放弃。
“你也让我学？”
张翠玉不可思议的张大嘴。
她几斤几两，他还不知道？他不是该劝她不要为难自己放弃吗？
“嗯，学吧。”
孙长胜坚定的冲她点下头，下一瞬，瞥见张翠玉撅着的嘴能挂油瓶。
不觉噗嗤乐了，又怕张翠玉在黑蛋面前没面子，只好转开脸，手握拳挡在嘴巴前面强忍着。
周泽凯得知江林染让张翠玉学习，一点都没觉得意外。
从筹办开始，他就看出来，江林染一点抓权的想法都没有，管理她听刘婶，这里又开始培养张翠玉跟邓洁。
看来，河湾子村的事，是真的让她很受伤。
但是这样也好，等走上正轨，她多点时间在家。
想是这么想，得知江林染过两天要进城。
还是特意请假，打算陪她进城逛逛散散心。
江林染看他请假，还以为是他想到办法寄粮食。
心情有些激动的跟着他来到城里。
见他带着她去逛百货大楼。
悄悄的扯下他的衣袖，眼睛亮闪闪，压低声音：“不是去给他们寄粮食吗？”
本来打算等回去的时候再说这事的周泽凯只得临时该主意。
带着江林染走进一条偏僻的小巷子最里面的一家。
掏出钥匙，开门进去。
里面是个破败的小院子。
两间正房，一间低矮的厨房。
到处都是落叶，窗棱上都是灰尘，一看就是很久都没人居住过。
周泽凯打开房门，铺面而来的空气都是尘土味的。
“你把面粉跟米，还有奶粉，麦乳精红糖，挪出来，放在这，我联系人来寄。
他会按照我的安排，把东西寄出去。过冬的衣服有合适的也以。
这事长期做的话，我不方便出面。”
这个江林染理解。
“那人可靠吗？”
知道周泽凯选的人肯定没错，可还是没忍住地问道。
她不想因为她的好心反而影响到周泽凯。
“放心，他以前也是我的手下，去年因为受伤，转业去的街道派出所。罗云峰的户口我就是找的他。”
江林染这才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