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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
林野闻言歪着头看他，手臂抵在沙发上，一副做不正的样子。
“哎，徐铭，这小子有点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徐铭这次没拿烟，拿着精巧的火机，啪嗒啪嗒开盖关盖。
“这位啊，我家少爷，所以你最好给我放尊重一点，别带坏了我家少爷。”
林野狭长的眼睛眨了眨，听错了一样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我带坏你家少爷，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什么鬼样子，轮得到我带坏吗？”
徐铭坐直身体，肩背挺括，斜了林野一眼，又冲时湛点点头，意有所指：“你们出去吧，这警局一股子人渣子味儿，别熏着我家大少爷。”
林野：“……啧。”
时湛：“……”
算了，他还是走吧，不管他的事。
郁司根本没有插嘴的余地，也不想插嘴，跟在时湛身后出了临时会客室。
几个人连审讯室都没进，来一趟警务厅跟玩闹似的。
就连时湛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发展，走到外面才恍惚地看了一眼郁司。
“你累了吗？我怎么觉得今天这么累呢？”
警务厅外面的天空已经完全被夜色笼罩了，抬头还可以看到零星的光点，那是围着月亮闪烁的星子。
郁司仰着头看了许久夜空，夜风拂过远处的绿化带，也拂过他们的发梢。
“后面杀人的是冲我来的。”郁司突兀道。
时湛沉默片刻，“可能吧，但李晓晓肯定是冲着我来的。”
郁司眸色沉沉，今天的事让他很不高兴，甚至想再插李晓晓一刀。
“我之前把刀送进李晓晓的肩膀后，说了‘下一次，就是你的心脏’，这句话，肯定被谁利用了。”
“可能是那些流浪汉，也可能是藏在某处的其他人。”
“学长，你怕吗？我可能会连累你。”
时湛一脸莫名，煞有介事地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现在开始怕连累我了，当初算计我的时候怎么没这么想？”
“你当我是谁，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