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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已經跟膳食隊的頭兒說好了,出征時若你選不上隊列兵中,就會把你寫到膳食隊的名單上。&rdo;
我心頭的大石終於落了一半,開心地笑道:&ldo;真實太謝謝了!&rdo;
他一副不能理解的表情,喋喋地說:&ldo;真搞不清楚你在想什麼……&rdo;
我看著他遠去的身影,眼神一黯,暗暗嘆了口氣:連我都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你又怎會知道?
在劉武周、宋金剛的進攻下,唐軍節節敗退,各大城池相繼失守。至武德二年十月,劉武周的軍隊已經進逼絳州,夏縣與蒲州的反唐勢力,見趁機和劉武周相呼應。唐軍幾乎失去了河東的全部領土。李淵震驚,被迫下詔放棄河東。秦王李世民極力上書,稱太原&ldo;王業所基,國之根本&rdo;,請旨帶精兵三萬,收復河東。我被收納在後勤軍的膳食隊伍中,隨著浩蕩的大軍,奔赴前線。
三萬兵馬,在打仗中只能算是一支小部隊。但在行軍時,隊伍延綿數里,我感到被埋在浩瀚的人海里,不著邊際。一路上隊伍曉行夜宿,卻從不安營紮寨,士卒是絕不允許隨意走動。我趕著承載糧草物資的馬車,淹沒在旌旗人馬里,明知道秦叔寶就在這當中,卻沒有辦法能見上一面。
在相思煎熬中進入了十一月,其時已是天寒地凍,大軍從龍門踏冰度過了黃河,到達了絳州西南的柏壁,劉武周的軍隊就在不遠的前方了。李世民下令,停止前進,在柏壁的古堡中安營紮寨。
柏壁南倚峨嵋,北靠汾河,地勢險惡,易守難攻,並與絳州呈犄角之勢,使宋金剛的軍隊一時不敢接近。李世民採取&ldo;緊壁挫銳&rdo;的戰略,把主力兵馬屯在柏壁養精蓄銳,指派小支部隊不斷擾敵後方、或斷其糧草通道。同時在當地採取安民措施,徵集大量糧草。
這使我在苦盼兩個月後,終於等到了機會。在進駐的當日,我便輕易地打聽到了秦叔寶的營帳所在。夜晚,我偷偷地立在他營外的陰暗處,營中的燈光把他的身影投在帳幕上。雖然隔了一道帳幕,但我覺得他宛如就在我跟前,正眉眼帶笑地對我說話,雖然心中會帶著絲絲的隱痛,卻有說不出的安穩。
這日我正在營中值夜,聽到帳外有人輕喊:&ldo;有人嗎?&rdo;
我掀開帳幕走出去,卻發現是秦叔寶帳前的守衛。只聽見他說:&ldo;秦將軍讓我來看看,是否還有酒菜。&rdo;
我驚訝地問:&ldo;這麼晚了才用膳嗎?&rdo;
守衛搖搖頭說:&ldo;將軍與秦王商討了半夜軍機,方才回營,可能覺得肚子餓了。&rdo;
我急忙去切了一碟熟牛肉,生起火熱了一下,又飛快地炸了幾件春卷,一邊問:&ldo;秦將軍平時有用夜宵的習慣嗎?&rdo;
守衛說道:&ldo;是的。將軍歇息的時間比較晚,通常睡前都先吃點酒菜。不過平時都著意從晚膳中留下的。&rdo;
我皺眉道:&ldo;天寒地凍的,晚膳留下的菜還怎麼吃?&rdo;心念一動,又說:&ldo;下回我們熱好了直接送到帳前如何?也不用大哥多跑一趟了。&rdo;
那守衛猶豫著說:&ldo;將軍本希望一切從簡,知道勞煩了大家,恐怕會怪我多事。&rdo;
我笑道:&ldo;這是我們本應該做的。況且將軍在戰場上出生入死,讓人好生景仰,難得有機會效勞,正是求之不得呢!&rdo;那守衛聽了,眉開眼笑地離去了。
我在經營客棧之時,為了對比各家的菜式,曾經每天都泡在廚房中,跟廚子一起動手做菜,居然練出了一手好勺。於是我變著花樣,給秦叔寶做了精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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