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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失望的表情。
“不是，但是，但是！怎么会有你这种人！感情这种事情怎么能这么直白！”
在芙宁娜眼中，王远无论是气质还是颜值，都和那维莱特差不多。
而且，因为之前王远帮她解围，还为她提供预言的信息，她此时的心中也升不起恶感来。
再加上王远知道她的秘密，现在芙宁娜的心里，大概是既害怕又好奇的状态。
“难道说，芙宁娜大人对感情很有经验？”王远问。
“没有！但是我也参演过不少剧目，鉴赏过许多有关爱情的歌剧，里面从来没有你这样的！”芙宁娜急了。
“但那毕竟是歌剧，是虚构的不是吗？现实中怎么样，不应该按照真实的来吗？如你所见，我对你的喜爱，此时就是再真切不过的事实。”
王远眼神真挚，话语挚诚，让芙宁娜心里有些动摇起来。
（难道？真的和他说的一样？现实中就是这个样子？）
“喵。（答应他又怎样呢？）”喵大师开始拱火。
“我……这……”芙宁娜支支吾吾起来。
（但是，这也太直接了吧！可是如果我不答应，他会不会拿我的秘密威胁我？怎么办啊！）
“我能看出来，芙宁娜大人会犹豫，肯定是对我的了解不够多。”王远突然在言语上退了一步。
芙宁娜松了一口气：“是的，就算再怎么直接，也必须先要有一点基本的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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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应该是这样，正好，听说芙宁娜大人最近在招收助理？而且看条件，似乎我也符合，不如就在这里定下来怎么样？”
芙宁娜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所有话都在被人牵着走。
“可是……这件事我也不好私下决定，至少，至少要在沫芒宫里决定吧……”到最后，芙宁娜的声音已经细若蚊蝇。
“但水神大人的意见还是最重要的一环吧？如果芙宁娜大人能在这里就答应我，我想在之后的几天，无论是我还是你，都会觉得心安吧？”
王远的话就像是魔鬼的低语。
“而且，面对预言，总是一个人撑着很难受吧？”
“喵。（答应他又怎样？）”喵大师疯狂拱火。
“那……那好吧，我，我，我答应你。”芙宁娜仿佛又要哭出来了。
咚咚咚！
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芙宁娜大人，您在里面吗？”
一个女声从外面传来。
芙宁娜好像在这一刻看到了救星：“看来我的子民有要事找我！我先出去了！”
她抹了抹脸上的泪痕，急匆匆地跑到了门口，深吸了几口气后，脸上的神态又变回了倨傲。
打开门，芙宁娜走了出去。
“本神自然在这里，找我何事？”
房间内。
“喵。（你想成为助理，真的是因为喜欢芙宁娜？）”
虽然刚刚一直在捧哏，但喵大师心里还是在怀疑王远真正的动机。
“难道不像？”王远反问。
“喵。（算了算了，这可能也是你能达到至诚之道的原因吧，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你还要继续待在你的灰河吗？）”喵大师不打算深究下去。
“灰河是基本盘，我不会放弃，在成为芙宁娜的助理后，奥利维亚和阿帕查会代我掌管灰河，传达我的指令。”
对于已经到手的势力，王远不会放弃。
“喵。（那两个人？他们那修为，明劲都没入，怎么可能震慑得了其它人？）”喵大师发出质疑。
她知道，王远在灰河的统治完全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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