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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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多慮了,學生也無他意。」褚晚齡忍著笑,禮貌地向盛書煙一點首,隨後便拱手禮道,「今日能為師傅分憂,學生深感榮幸,若有他事,師傅儘管吩咐學生家奴。學生先行告退,就不打擾師傅與盛小姐了。」

許一盞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卻見褚晚齡退出包廂前,在風簾落回的剎那,少年的眸光依然清澈澄明,唇畔和煦的笑意一字不落地飄進許一盞的眼裡。

——仿佛他真的毫不在意她和顧長淮的對話,也不計較她的猶豫和立場。

如此一想,捨得背叛這麼親和善良的殿下的臣子,簡直是罪大惡極,活該千刀萬剮。褚晚齡只把前太子太傅逼出東宮,還留了那鱉孫性命,許一盞瞬時理解了顧長淮的忠心與虔誠,只想化身褚晚齡手中最鋒利的劍,毫不吝惜羽毛地殺向一切對褚晚齡居心叵測的惡徒。

「你還有別的學生?」盛書煙狐疑地蹙起娟眉,卻記不起華都顯貴哪家公子能長出這般矜貴的模樣,可對方衣著談吐皆屬不凡,理應來頭不小。

許一盞回過神來,淡淡地敷衍道:「是啊。」

「跟著你能學到什麼東西?」盛書煙不屑地揚起下頷,「本小姐早就聽說,你這舉人是買通了官員,才進來了華都。如今位列從一品太子太傅,也不過是皇上哼,總之,你最好斷了這些古怪的人際關係,既然做了太子太傅,哪裡還有教其他學生的道理!」

她這些話其實出於善心,畢竟眼前人算得上是橫空出世,被皇帝御筆提拔,註定是皇權的忠奴。若和皇權以外的權貴牽扯不斷,只怕皇帝也不會再容他。

畢竟早在張榜之日,就已有人質疑「許輕舟」的來路。說此人當年州試表現並不出彩,兵部尚書顧此聲恰在當時親臨梅川巡考,可從沒提過梅川有個什麼許輕舟能有如此神通。

只不過文舉武舉皆有這些瑣事,聖上有心整理吏治,也不是短短六年就能根除弊病的。因此大家心照不宣地默認了武狀元名不副實,區區太子太傅的虛銜,看著煊赫,也沒什麼實權,便也無人過問了。

除了盛宴跟何月明會在聽到這些流言時皺眉反駁,其他的舊權貴都只把武狀元當成閒時談資,私下嘲弄皇帝自詡眼高,卻看中這麼個蠢材,可見不過是虛張聲勢,這科舉設得紅紅火火,多半也選不出什麼賢才。

許一盞的臉色卻陡然一變,她實則不甚計較別人的質疑,但她絕聽不得三人成虎,就這麼定下了許輕舟州試舞弊。

新皇登基時才開放武舉,許輕舟武功雖高,卻不通兵法,備考武舉的三年甚至效仿什麼懸樑刺股,廢了多少心血才通過策論的考試,連帶著她都耳濡目染,才能輕鬆考過殿試的策論。

若非許輕舟割捨不下長生齋,沒能湊夠前往華都參加殿試的路費,豈會有刑場上血濺三尺的慘案,又豈會有她許一盞今日替師參考的鬧劇。

許輕舟絕不可能州試舞弊,他一沒那心,二沒那膽,三沒那錢,怎麼可能州試舞弊?

況且,若是定了許輕舟州試舞弊的罪狀,接受了她的皇帝和太子豈不是更加荒唐?她的皇糧豈不是也會隨之岌岌可危?

許一盞攥著茶杯,眸光冷若利箭:「州試舞弊?這是哪來的謠言?」

盛書煙被她看得心下一寒:「也沒說你舞弊,你可別不打自招。」

「我沒有舞弊。」

「那、那你和本小姐說也無用啊。」

盛書煙眼見著一直溫和帶笑的許一盞突然變色,她也是將門出身,對許一盞眼底的神色心知肚明——那分明是殺意!

她這會兒的確相信許一盞是名副其實的武狀元了。盛宴曾說,唯獨瀝血沙場的將軍,和仗劍四海的劍客才會有這份鋒芒盡綻、罔顧生死的銳意。

相比之下,盛宴和何月明雖然出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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