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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手腕上的手環:「剛買來的小玩意，可以實時監測我的脈搏和心率。
「如果刺激過大，超出正常值的話，就會定位直接報警，順便他還有錄音功能，可以從雲端直接上傳，我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砰——
戚宣還沒有說完，宋時意已經隨手重重地掄起了過來。
鋼筋帶起的風颳過他的側臉，撞在牆壁上發出很重的聲音。
戚宣僵硬著脖子，一點點轉過頭，感受著離他只有分寸的冰冷貼上脖頸。
「這個刺激度原來還不夠嗎？」
宋時意好奇地湊到戚宣手邊去看上面依然保持平穩的綠色頁面。
然後他就保持著這個姿勢抬起了頭，那雙純良的漆黑眼眸中沒有任何波動地倒映著戚宣的影子:「我知道了，還需要更加強烈的刺激才行。」
「對吧。」說話間他露出了笑容。
「你這個……」戚宣幾乎是抵著後槽牙勉強擠出這幾個字，但礙於宋時意，還是沒有把話講完。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人的狀態，比那天他們在藍庭時更加危險。
就似乎是已經收斂起了所有的波瀾，將一切的衝動全部埋藏了起來。
「戚宣。」宋時意叫了下他的名字，他語氣真誠地問道，「你真的相信世界上有上帝存在嗎？」
書中設定，戚宣的父母是非常虔誠的教徒。
但偏偏這個在教堂接受祝福而生的孩子，吃喝嫖賭毒，五毒俱全。
也不可謂不是一種黑色幽默。
「當然，上帝無處不在，我們的一言一行，都被祂所注視著。」
戚宣不知道對方的腦迴路怎麼突然跳躍到了這裡，但也只是扯了下嘴角，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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