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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电话号码，一边毫不留情的指出重点。
感觉自己膝盖中了一箭的秋惜颜乖乖闭嘴不再说话，毒舌什么的最讨厌了啊！
“喂，是我，墨子寒。”墨子寒打通了电话，直接开了免提，拿起刘晨早上放到桌子上的文件边看边说道：“那个开车的人松口了吗？”
易若水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即便是隔着电话线，也能听出他声音里的疲惫无力，“没用，审不出来了。”
墨子寒和秋惜颜对视了一眼，皱着眉宇问道：“怎么回事，那个人出了什么事吗？”
难不成还真有被捕后抵死反抗，最后在审讯室自杀的极端案例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易若水听懂了墨子寒话里的意思，否认了他的猜想，对他说道：“连夜突击，审了一整宿都没审出什么来。今天早上让他吃早饭的时候才发现他是个哑巴。”
“会不会是装的？”墨子寒翻文件的手顿住，“让医生检查过了吗？”
“不用医生检查也能确定了，那个人是天生的生理缺陷，他几乎没有舌头，无法发声。”易若水那边似乎有人在喊他，他匆匆留下一句“有消息我通知你，保护好颜颜”就直接挂了电话。
秋惜颜抿了抿唇，对看上去有些失望的墨子寒安慰道：“人抓到了，总能查出来身份的，到时候就好办了。”
墨子寒勉强笑笑，他比秋惜颜更懂这里面的门道，这种人大多早年就和家里断了联系，现在要查简直难如登天。就算查到了原户籍地，恐怕也早就没人认识他了。
这条线索，基本上是彻底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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