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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亏？”
到底吃了多少亏？姜淑兰也说不清楚，反正是很多很多……
多到她眼眶又酸涩起来，想趴在他的怀里好生哭一场，不过她不敢，他会不喜欢的。
所以，她选择坚强的憋住眼泪，朝着他摇了摇头。
“没了，就腰上这一处了，你不按就不疼，没事的。”
殊不知，就是这一句不疼，宛若一盆冰水，顷刻间凉透了沈凌云刚刚压下去却还未彻底消退的热情。
手指对着那处最青最紫的地方就是一按，疼得姜淑兰想从床上弹跳而起。
“啊……”
“疼是吧？疼就趴着，我给你揉揉。”
姜淑兰能说什么？
不吗？
她不敢，也不想。
于是干脆翻过身乖乖趴好，让沈凌云继续给自己搓药酒，沈凌云还体贴的拉过了被子给她盖了个严严实实。
被窝慢慢暖和起来，她不由得打了个哈欠，枕着双手昏昏欲睡。
就在她要着没着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沈凌云的呢喃。
“以后她要是再欺负你的话，别怕，还手就是了。”
姜淑兰微醺的眸子瞬间清明一片，回过头看向了沈凌云。
“那万一要是打坏了人怎么办？今天我本来是不敢的，但是她一直卡着我的脖子，我差点儿就喘不上来气，才一锅铲打过去的，我当时……可害怕了。你就不怕我把她脸上的肉给铲下来吗？”
幸亏是锅铲背部甩到了她的脸上，要是正面的话，那她还不得把张秀琴脸上的肉给铲下来一大块啊。
那血淋淋的场面，想想就觉得手抖。
沈凌云不以为然的晃了晃头，“比起看见你横尸在地，我情愿看见的是别人鲜血淋漓。你要记住，不管怎么样，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姜淑兰眼珠再次瞪了瞪，惊喜的看着沈凌云，好半天都没能回过味来。
沈凌云看着她又呆住的样子，只觉得一阵气馁。
哎，就不该抱太多的希望，只会越多失望。
算了，算了，反正也没指望她有多出息，就这么将就下去吧。
想着，沈凌云就收起了手，收拾起药酒就出门了。
留下姜淑兰一个人趴在床上睡觉。
他却没有看到，就在他忽略掉的角度里，姜淑兰并没有呆住，而是甜甜的笑着，眉梢眼角都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