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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双方都没武器了。
但蟾蜍长老知道，哪怕她还有武器，无影也会靠纯功力跟她硬拼。
他的移动速度越来越敏捷，越来越快，要冻住他是不太可能了。
而且他似乎也没把她当一个柔弱的女子来看，哪怕她现在全身衣服破破烂烂，裸露着肩膀和手臂。
这是最后一次攻击了，看是谁赢了。
两人同时行动，在碰撞的时刻到来前，蟾蜍长老狠狠跳了起来，越过无影的头顶，无影抬头，皱眉盯着她的运动轨迹。
啪——
她伸出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他也回以颜色，狠狠打向了她。
最终，蟾蜍长老率先脱力，缓缓倒在了地上。
无影稳住自己的身子，转身看着落在地上的女人。
蟾蜍长老看着头顶晶莹的“房顶”和湖底的景色，缓缓说道：“我输了。”
无影蹲下身来，沉默地看着她，似乎不太相信。
蟾蜍长老看着他，笑道：“你还有很多力气吧？就算我是全盛时期也赢不了你的，想杀我就动手吧，今天真的是，痛痛快快地打了一场呢，谢谢你。”
无影动了动嘴唇，说道：“你杀过无辜的人吗？你虽是毒长老，却以冰冻神功废人功力，应该未曾杀过吧？”
蟾蜍长老听不太懂他的话，说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无影老老实实道：“大小姐嘱托过我，不要随意杀人，除非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坏人？行走江湖，好人坏人哪有分得那么清？真要说，不得已害死无辜之人的好人也是有的呢。
蟾蜍长老没有和他说这些，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无影沉默一阵，最终站起身来，拖着身子一步步走远了。
蟾蜍长老瞪圆了一双杏眼，讶异道：“你不杀我？”
无影背对着她，说：“我说过，我来这里，只是为了跟你比一场，大小姐劝我别杀人，我就不杀。”
当初杀蝎长老，也是因为显踪就在他手中，情况紧急，他没怎么多想。
现在的他，会收敛，会考量。
蟾蜍长老看着他的背影，扑哧一声笑了：“原来如此，算你温柔，这份手下留情，我记下了。”
顿了顿，她继续道：“要出去的话，照着你刚才进来的地方，打开房顶就可以出去了。”
无影看向了头顶，集聚内力，一鼓作气冲了出去。
蟾蜍长老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在心里叹息。
这小子脸颊被冻，恐怕是活不长了，早知道他这么温和会放她一马，她兴许就不冻他的脸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