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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笑，現在連那一丁點笑容都沒了。
許意不愛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張雅有千言萬語想和她說，卻遲遲無法開口。
最後兩人沉默的喝著咖啡。
許意抿了一口，皺起了眉頭，這東西比沒有靈力的凡茶還要苦。
「喝不慣嗎？我幫你加點牛奶吧。」張雅注意到了她的表情變化，她記得以前許意挺喜歡喝這款咖啡的呀。
張雅伸手就要幫忙加牛奶，被許意制止住了，「不用。就這樣，挺好的。」
許意嘗過之後，腦海里關於這款咖啡的記憶就浮現出來了，她自然也就記得這樣慢慢品嘗的醇香口感。
「找我過來，有事嗎？」
咖啡都快涼了，許意見張雅還不說話，她便直接問了出來。
張雅被她問得猝不及防，一時不防被就嗆到了，咳嗽了好一會兒才支支吾吾的說：「沒有啊。就是恰好來這裡玩，想著見見你。」
「你……」許意費力的在腦海里所搜原身的記憶，她苦思冥想的樣子，讓張雅緊張極了。
張雅害怕許意會拒絕她的喜歡，雖然這份喜歡還沒有挑明，但要是許意察覺到了，說不定會一點機會都不給她留，興許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張雅握拳的掌心浸出汗水，直到許意問她：「我，是不是欠了你的錢？」
「？」
許意：「你每次見我都有未盡之言，似乎想說又不太方便說。若是我欠了你的錢，你大可以告訴我，蒼山之上驚雷響徹，我於那時受驚，許多事記得有些模糊。若我欠你錢，你可告知我具體金額，我定然會想辦法快些把錢還給你。」
「……」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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