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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開著一條縫的總經理辦公室。
電梯「叮」的一聲，向晨回過神來就要往裡走，差點裝上一個拎著食盒的、比他高一個頭的帥哥。
「保姆小哥，又來給我們姜總送飯啊。」向晨笑了一下。
這個帥哥他見過幾次，一開始還不相信這是姜總家的保姆，後來帥哥風雨無阻地來了一周，他們倒是不信也得信了。
帥哥點頭，高冷得很。
「姜總今天……可能心情不太好。」電梯門關上之前，向晨還是提醒了一句。
帥哥保姆腳步一頓，回頭，第一次開口說話。
「謝謝。」
向晨整個人震了一下，被合上的電梯門夾了一下腳，再猛地清醒過來。
他逃也似的按下一樓，心裡念叨。
好他媽恐怖……姜總家保姆怎麼……怎麼他媽的這麼像保鏢？！
手上至少占了幾十條人命的那種。
聲音倒是真的好聽……但是……操，算了太他媽恐怖了。
向晨晃了晃腦袋，帥哥保姆那句簡短的「謝謝」像是塞壬之歌一般，讓他不敢再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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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姜俞霜辦公室里的休息室。
謝遷野摘下全副武裝的帽子口罩墨鏡，打字。
[我剛剛好像把你秘書嚇到了。]
這兩天他們對話都用的是這種方式，謝遷野說自己嗓子一直沒好，姜俞霜也沒有拆穿的意思。
「……沒事。」姜俞霜只能道。
他還能怎麼辦？
飯盒被謝遷野打開，一道道菜布在休息室的茶几上，色香味俱全。
姜俞霜遲遲沒有動筷。
他剛剛把牟志叫來，借了個話題閒聊兩句，讀了他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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