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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之趣理,以便侯爷协助配合。”
“原来是此事。”臧信道,“兹事体大,尚需从长计议!”
“此乃陛下圣裁,阙廷定下之事,为何还要从长计议?”何敞急道,“时间不等人啊!河堤谒者王景已经调集数十万民力,在荥阳开工了,日夜不停,耗费巨大。假如侯爷不提前准备,届时耽误了工期,后果不堪设想啊!”
“此事,济王之意,是筑渠断不可行。”臧信斩荆截铁道,声音铿锵有力!
何敞一惊,道:“济王何以竟出此言?”
“国相回到济南,当面询问济王后,便知道本侯所说真假了。”
“那济王可曾说明原因?”何敞道。
“原因有三:其一,我朗陵国可以自给自足,不须再耗费巨大人力、物力、财力去疏浚汴渠,而且若把黄河之水引向南方的淮水,分流后水量不稳,本国收成反而会遭受影响;其二,我朗陵国经过多年辛苦努力,方得来今日安稳之局,如果大量异地劳力涌入,尤其其中还有一些囚徒,混乱不堪,如果滋生匪患,则一发不可收拾;其三,汴河、黄河交替泛滥,已有多年,先帝在时,尚不敢轻举妄动,而陛下登基不久,就相信王景一人之言,动此逆天之功,万一出现闪失,则举国危矣!故此,为国、为民、为了陛下,绝不可兴此劳民伤财之举!”
何敞正欲答言,王平已抢先道:“兵者,国之重器,不可轻动;水利,又何尝不是?在座诸位恐怕不知兴修水利之难,在下先祖王梁就有过切身之痛,他亦曾穿渠引水,试图将谷水疏至洛阳城,再向东泻入巩川,但结果却是,渠成了,水不流。此事若在朗陵国一旦重现,那大汉中兴之功可就毁在我等的手中了。”
井然道:“此乃陛下诏令,你等若不服从,不怕他降罪吗?”
臧信道:“明知不对,却还要服从,错上加错,那才是逆天之罪!”
何敞道:“陛下与济王,你究竟服从谁?”
臧信昂然道:“谁在理,本侯就服从谁。昔日,朔平门前,那梁松、窦固乃是先帝之婿,率领南宫精锐尽出,口口声声奉诏行事,臧某又何尝皱过眉头,退后一步?”
“大胆,你竟敢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何敞道。
臧信自知失言,追悔已自不及,遂将脸转向一旁,面色铁青。
“既然提到梁松,郑某已将他陷害伏波将军一案查明。”郑异笑吟吟道,“但适才郎陵侯又言及朔平门之事,又恰逢那晚曾亲自在场,正好郑某还有一事不明,特来请教。”
臧信道:“何事?”
“那晚矢箭如雨,究竟是何人下令施射在先?”郑异道。
“自是那梁松下令放箭在先,当时本侯正与窦固交战,忽见南宫阵中一片箭雨射来,我身后阵中无数军士倒地。故此,北宫军才施射还以颜色,来苗、岑遵二人躲闪不及,当场身中数箭。”臧信道。
“可惜二人满腔报国之志,历尽艰辛的习武,方得来的一身本领,未能如其父那样,战没沙场,马革裹尸而还,却竟伤在自己人之手!”郑异叹道,“若真是误会还好,但如死在小人借刀杀人的阴谋暗算之下,就实在太令人惋惜了!”
“那小人不已查明,就是梁松么?”臧信问道。
“未必!那晚梁松为何而来?”郑异问道。
“不是为了捉拿刺杀式侯的凶手吗?”臧信道。
“那么请问郎陵侯,凶手言中刺杀式侯后,为何还要大摇大摆的回到北宫?”郑异又问。
“这我哪里知晓?但却知道那言中乃是被人陷害,因为本侯与北宫诸王那日一直与此人都在北宫之中,他怎能分身前去式侯府作案?”臧宫愤愤道,“这就是本侯不服之处!”
“郎陵侯可听说苏仪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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