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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很严重的病。”
“什么病啊？”
“肺癌晚期。”
早就预料老教授身体出现了状况，可亲耳听到李云湖这么解释，肖然豁然沉默。
他似乎理解老教授为什么着急离开，要是同学们得知他患了这样的病，恐怕大家的心情会很沮丧，因此他才会提前离开学校。
两人安静许久，望着走廊外被风吹动的树叶，李云湖忽然叹了一口气：“他曾和我父亲有过交际，我来上课，也是他拜托我的。”
“哦，原来是这样。”
肖然觉得他的话一半真一半假，尤其得知他是他的学生时，他却表现的异常冷静，好像早就料到一样。
察觉肖然有所质疑，李云湖并未在意，而是转眼看向他：“所以，很荣幸我能成为你的老师。不过，我有听说，你后来又遇到些麻烦，到底又发生了什么呢？”
背靠着走廊，瞳孔倒映远处操场上打球的人们，肖然慵懒地伸直腰：“不认识，一个自称堕天使的家伙。”
“哦？那你受伤了？”
肖然摇头：“还好，小伤，被人治好了。”
李云湖似笑非笑：“看来是那个魔王女孩救了你。”
闻言，肖然不否认点点头，随即沉默片刻，忽然神情凝肃的问道：“不过，李云湖先生，我能问你一件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