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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陆离应声，尽力的将喉咙处的食物咽下。
瞧见陆离那被食物憋红的脸颊，陆清筏从身上再次掏出酒葫芦。
“喝。”
陆离看着塞入手中的酒葫芦，有些不知所措。
小师姨她，怎么又把这个东西给他了？
“不是水，是酒。”陆清筏知道少年的心里想法。
小师姨是故意不给他水喝吗？
但碍于吃的确实有点噎，陆离只能打开酒葫芦的盖子，然后给自己灌了一大口。
还是和昨天一样难喝...
少年喉咙似乎快要烧起来了，那种顿挫感犹如喝进了刀片。
陆离连忙摇头，就将酒葫芦的盖子旋好，然后递回给陆清筏。
陆清筏仿若没有看见少年悬空的手一样，没有伸手接过。
陆离见状只能悻悻的收回手，然后接着啃烧饼。
......
陆清筏似是想起了什么。
她的手指再次点到储物石上。
这次出来的是一顶帽子，只是规格显然是无法让陆离戴上的。
陆离愣了愣。
他对这顶帽子自然也记得清楚。
那是小师姨给他绣的，上面至今还有‘清筏’两个字。
没多久，这顶帽子他戴不下了，只能放在箱子里面吃灰。
起初，以为是遗失，陆离还难受了好几天。
直到师父陆怜音说，是小师姨一个人偷偷拿了回去。
陆离才止住心中的不高兴。
后来，陆离有了其他帽子，自然也将这顶小师姨制成的帽子给忘了。
陆清筏弯了弯唇角，然后起身，将那个明显无法戴下的帽子放到陆离脑袋上。
陆离没有做任何行为，而是接着进食。
但少年不过是微微垂头，那个帽子又那样掉了下去。
“不许动。”陆清筏不高兴的说。
陆离停下咀嚼烧饼的动作。
他又有点被噎住了，迫切的想要喝水舒缓。
可根本没有水，只有一个装酒的酒葫芦。
他想抬起头，却又怕那样的行为会让帽子掉下来。
短暂思索后，陆离小心的抬头往上看。
当看清陆清筏身上的深紫色道衣，还有那上面绣上的花纹时，陆离躯体抖了抖。
他想起了那个夜晚。
自己在迷迷茫茫间灌下大量酒后，竟然将小师姨错认成了师父。
他的胆量在那个时候无声多了起来。
陆离做了一些错事，但没有得到小师姨的惩罚和训斥。
不过两人也没有将错就错。
因为陆离及时醒了过来。
在扯开小师姨深紫色的道衣和亵衣后，他看到了终生无法忘却的画面。
那如同抹上冬雪的羊脂白玉和羞涩的红樱。
更令陆离愧疚的是，他还触碰了许久。
可明明做了错事，他脑海中怎么还能想这些呢？
陆离在愧疚之下，收回了视线，任由小师姨将帽子放在自己的脑袋上。
而，陆清筏察觉到少年脸颊的鼓胀，弯下身将酒葫芦拾起。
打开葫芦口，塞进少年嘴中，又是灌了酒。
“不会告诉你师父。”陆清筏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