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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没有什么城镇乡村，借着月光极目远眺，只能看见身后光秃秃连根毛都没有的土地，以及身前那一片看不到尽头的湖泊。
因为正值黑夜，倒是看不出湖水是不是浅灰色。
秋雁山没开应急灯，怕把附近的游戏者全招过来，便只拿着夜视望远镜一个劲儿往湖面上瞅。
“真的有一大一小两座岛。”
邦妮站在较远一点的地方，同样拿着望远镜：“哈，湖里何止是有两座岛。老娘一眼瞥过去，就能看见十来个人在水里扑腾。”
方兰听了这话，不由也跟着看过去，紧张道：“湖里有人啊？”
“不仅有人，还有船呢。”邦妮伸手遥指远方：“一、二、三、四……五艘小船。哎哟，打起来了？打得好，一起上一起上！”
果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秋雁山举着望远镜观察湖中的一众游戏者，过了一会儿，又转去眺望更远的那两座岛屿。
封勋扛着刀，就站在她身旁：“看出点儿什么？”
这家伙单凭肉眼便能看得很远，秋雁山难得没和他顶嘴，犹疑着说：“大岛上有建筑，系统资料里写得很清楚。但我刚刚似乎看见小岛上也有房子，这一点资料里可没提起过。”
封勋点点头：“房子占地不小，尖顶，有好几个塔楼，看起来不像私人住宅。”
秋雁山：“我想去那里看看。”
她踌躇片刻，放下望远镜，侧头小声同他商量：“我知道你过得去，带上一个人也没问题。捎上我呗？”
封勋不为所动：“不带，自己刨过去。”
秋雁山：“哎呀，你的同袍爱呢？”
封勋：“爱过。”
秋雁山：“……”
她一手按住封勋的肩膀，避开众人探究的目光，两个人说起悄悄话：“说吧，怎样你才肯带我过去？”
封勋：“解药拿来。”
秋雁山苦着脸：“大哥，背包真的掉了！”
封勋也不纠结，思考了几秒后道：“那叫声爸爸让我听听。”
秋雁山：“……”
秋雁山：“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变态。”
封勋：“叫吗？”
秋雁山立刻道：“爸爸。”
她叫得如此干脆，惹得封勋斜睨她一眼：“……还真是熟练啊。”
秋雁山露出一个慈祥的微笑：“不要逼我叫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