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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姐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扑通！
王森也将小艾给拽过来，丢到了红姐的面前，问道：“说不说？”
小艾的双手食指鲜血淋漓，嘴角更是疼得不住地抽搐着。
红姐看得血脉贲张，怒吼道：“你们……你们放了我弟弟。”
呵呵！
王森阴森森地笑了两声，又抓过了老虎钳子。
之前只是薅掉了五根手指的指甲，现在再继续。
啊……
生生地往下薅！
小艾紧咬着嘴唇，脸色惨白如纸。
李向东问道：“红姐，你觉得是张明亮和蒋耀辉重要，还是小艾的生命更重要？只要你说出来了，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小艾喊叫道：“姐，不能说。”
红姐的眼角都下来了泪水，咬牙道：“我……我要是说了，你答应放过我们。”
“那就看你说多少了。”
“我全都说。”
华兴歌舞厅确实是像李向东说的那样，找一些未成年的女孩子，从事非法的服务活动，手段极其变态和残忍。别看红姐是大老板，实际上她不过是一个傀儡，真正的大老板是张明亮。
因为有张广岱罩着，华兴歌舞厅玩儿的很开，才会有那么一句话……华兴舞厅九点多，关掉灯光随便摸，周围县里、乡镇的人都会跑过来玩儿。
这一次也是一样。
蒋耀辉从县城过来了，想要让张明亮给找个处儿。
张明亮跟高璐早就认识，就跟高璐说了一声，高璐就想了个什么生日聚会，把王佳妮给骗过去了。只不过，谁都没有想到，王佳妮会如此刚烈，愣是逃了出去。
田翠翠！
那是张明亮一脚给踹翻的，才会让蒋耀辉开车给撞飞了。
事后……
蒋耀辉就跟没事儿人一样，回县城了。
张明亮叫人清洗了现场，又让小艾去销毁车子，就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和线索了。谁想到，小艾没舍得销毁，成为了这次案件的突破点。
李向东问道：“这辆车子的户主是胡大海，这又是怎么回事？”
红姐苦笑道：“胡大海是蒋耀辉的贴身保镖，这种事情即便是往上查也没有用，因为……胡大海就咬死说车子就是他的，却让人给偷了，跟蒋耀辉没有任何的关系。”
“呵呵，说了这么多，你根本就没法儿帮小艾洗脱了罪名。”
“我……现在是抓不了蒋耀辉，但是我有证据，可以抓了张明亮。”
上一次，李向东不是带人去突击检查华兴歌舞厅吗？当时是张明亮和红姐，将那些三陪女藏在了一个暗室中，这些人中还有几个是从外地抓来的，受尽了各种折磨，可以把她们解救出来，让她们来指证张明亮。
没有用。
根本就没有实质性证据，来直接证明张明亮的罪恶。
王森冷笑道：“没事，我只要能抓住张明亮，就能让他招供。”
“那是下下策。”
李向东的双眼如刀，盯着红姐，一字一顿道：“张明亮有一个癖好，每强迫一个女孩子，都会录下视频，对不对？你肯定知道那些录像带藏在了什么地方。”
轰！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就像是炸雷一样在红姐的脑袋上炸响了！
这么机密的事情，李向东又是怎么知道的？
红姐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无比，心理防线更是彻底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