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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说出个所以然。
天色已暗，二人不知不觉到了梧桐道上。
褚源垂眼看看他，说道：“行了你回去吧，我明后天下午都有课，来不了，等我没课了再来找你。”
越然默默反应两秒，面无表情掏出防狼喷雾器，打开盖子，对准了他。
褚源：“……”
什么情况，他说错什么了吗！
越然感觉这王八蛋整个人都透着股不对劲。
脸还是那张脸，人也还是那个人，但和平时相比，今天却有些虚张声势似的，他实在不想和他耗了，问道：“说实话，不难吧？”
褚源脸色一僵，破天荒竟有些结巴：“说、说什么实话？”
越然道：“说你这是要玩哪一套，你是不是又想出新花样耍我了？我告诉你，我可不想和你玩同学深情的戏码，你最好痛快点，有事直说。”
褚源又僵了僵，双手仍插着口袋，小臂上的肌肉则都绷了起来。
他沉默一下，见喷口倏地对自己靠近，连忙用紧绷的声音道：“我今天是来和解的，我不该不停地给你找麻烦，不该欺负想帮你忙的同学，不该害你被孤立，我太幼稚太不成熟脾气太差，不懂站在你的角度看问题，现在痛定思痛，痛改前非，洗心革面，希望能有一个改过的机会……”
这一串说得快速而不假思索，几乎都要听不清内容。
越然愣愣地看着他，突然问道：“这是提前背的稿吧？”
褚源紧张得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道：“嗯。”
话一出口，他的脸色顿时黑了，慌乱穿上“校霸”的皮，冷哼地扔下一句“总之就是这样”，扭头就走了。
这货到底在搞什么，真是来和解的？
越然举着防狼喷雾器，一头雾水地望着他几乎逃命的身影，疑惑地收好东西往回走，在快要到达生活区时，只听手机响起，是姜萧的电话，他便按了接通。
姜萧道：“在哪儿？”
越然道：“宿舍。”
姜萧低沉的声音微微一扬，带了点笑意：“嗯？”
越然道：“刚送走同学，快到宿舍了。”
姜萧道：“我也在外面，在楼下等我。”
越然乖乖应声，站在宿舍门口等了两分钟，便见姜萧过来了。
姜萧打量几眼，见他似乎没事，放心地把人拉进怀里抱了抱，揉揉他的头，问起了他那位同学，听他说是普通同学，便翻出学校论坛的帖子递给他看：“需要带防狼喷雾器的普通同学？”
越然瞅一眼，顿时无语。
帖子上发的是他和褚源逛校园的照片，最后一张是两个人站在梧桐道上“对峙”。一群人狼血沸腾，猜测这是他前男友，还有几个恶毒的说他脚踏两条船，把校草追到手之后就立刻抛弃了另一位，现在另一位找上门要说法了。
姜萧自然知道这是胡扯的。
不过他知道越然高中过得不太好，照片上的人一看就是个alpha，或许是有过节，所以他看见这个帖子便急忙来找越然了，问道：“你和他关系不好？”
越然道：“嗯，以前总打架。”
姜萧皱眉：“那他今天来干什么？”
越然也想知道答案，便把经过说了一遍。
姜萧眉头微挑，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你高中三年，有人追过你吗？”
越然道：“没有。”
姜萧道：“那有人对你表白吗？”
越然别扭一下，还是说了实话：“有个beta，但表白完他就不理我了，后来听说是打赌输了。”
姜萧看着自家小魂师，神色有些微妙。
他先前还想过然然这么招人喜欢，没人追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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