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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粉黛的姑娘三兩個圍住南系玖，南系玖倒是看不見，白榆卻盡收眼底，覺得膈應的慌。
「我受不了這香味，太濃了，你快讓陳老闆把人叫回去。」
這其中有個男子的香粉味最重，但是他顯然看上的是溫謹，溫謹面露難色，趕緊找了個理由，離開執行任務去了。
胡黎倒是各種被揉毛投喂，直接變成本體縮到南系玖肩膀上了，誰知道被扯下來擼的更狠了。
「好可愛的小狐妖啊！」
「別怕嘛，姐姐摸摸，吃不吃糕點啊。」
「大尾巴毛茸茸的～」
「師父——！qaq」
辛苦了，白榆贊同的點頭，心想這為南系玖吸引了不少的火力。
這些姑娘公子都不是有才藝的戲子或舞姬，也沒有身份傍身，從小就長在花滿樓，陪酒的話術都特別嫻熟。
客人多喝點，多吃點，她們就能拿到多一點錢。
可惜南系玖油鹽不進，左右都不肯沾酒，他又是個瞎子，總不能逮著他灌，顯得欺負人一樣。
所以直到後面，基本上都圍著胡黎了。
雖然小狐妖也不能灌酒，但起碼可以擼毛不是？
南系玖鬆了口氣，他喜歡安靜，這種氛圍果然還是不太能接受，幾乎都是套了話，就不再和同一個人說話了。
花滿樓的確是沒有什麼財務上的問題，這個月的月俸都是按時發的，只不過老闆的確從未大肆張揚過擇偶的買賣，槐序是頭一個。
除此之外，他還打算把花魁憐芳的擇婿也安排上，不過這一條是小道消息，不一定真。
「他這是要對花滿樓大洗牌嗎，」白榆對南系玖道：「如果這些閒言碎語是真的，槐序，憐芳……之後說不定就不是頭部的戲子花旦，而是這些個小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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