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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老者回忆道：“老夫那友人修炼十年未有成就，又见老夫成了炼脏境，心里终究是不平衡，最后选择了放弃改修武学。”
“但他花费了太多时间，因此哪怕天赋出众，不逊色于老夫，最后仍然是泯于众人，唉。”
苏辰也是被这个故事所吸引。
明明都是天才，却因为不同的选择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一位现今看守天武阁第二层，实力深不可测。
一位沦为平凡，可能已经死去，还是带着终身遗憾的那种。
老者看向苏辰严肃的问道：“所以你还要选择无双箭吗？”
苏辰知道老者这是在警示自己，再想想自己究竟有没有那个能力修炼无双箭。
到时候真就和老者的友人一样，白白浪费了时间。
苏辰同样严肃的说道：“前辈，晚辈已经决定了，这无双箭晚辈是非学不可。”
“为何？”
老者睁开了眼睛，他想不明白眼前的小辈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于无双箭这门高难箭法。
他盯着苏辰，似乎想要从苏辰身上看出个所以然。
但他失败了，在他的感知中，苏辰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炼皮二境武者。
炼皮二境武者，而且看样子也快到弱冠之年了，这个天赋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
如果不是由于苏辰身上的那件衣服，莫要说修炼无双箭，他连天武阁的大门都没资格进。
“前辈，其实晚辈也觉得很奇怪，因为当晚辈看到无双箭的第一眼起，就觉得它天生适合晚辈。”
这当然不是真话，苏辰选无双箭的理由无非就是看上了无双箭的灵活多变和威力不俗。
修炼起来难？他只要入了门就可以，剩下的交给天狱典就完事了。
但他确实找不到合理的理由解释自己的行为，总不能真的听老者的话放弃无双箭吧？
那就只能随便扯个理由搪塞了。
感觉这种东西本来就是非常主观的东西，有缘也好，错觉也罢，不都是靠一张嘴说吗？
“......原来如此吗？”
老者先是沉默一阵，随后才缓缓说道。
“如此一来，好像确实也只有这种可能了。”
他想不明白苏辰还有什么理由选择无双箭，也就只有眼缘对上这个原因能够解释。
但他并没有对苏辰的理由感到嗤之以鼻，恰恰相反，这个理由反而引起了他的重视。
常人可能对此不以为然，但武道越是修炼到高深境界，就越重视这种对武学的直觉。
有些人天生的根骨也许达不到天才的地步，但在修炼速度上，一旦找到了合适的武学，修炼速度说是一日千里都不为过，完全不逊色于真正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