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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回事。
呂照知他習慣，連忙上前寒暄，幾句話談笑風生，自然而然的給自家老闆留出了空間，不親熱也不怠慢了上來攀談的人。
兩人隨便吃了幾筷子，起身離去。
呂照坐到司機位置上，「傅總，去哪？」
「在沿海公路上隨便轉一下。」傅臨江揉了揉眉心。
呂照碼不准他的用意，「轉多久？」
「隨便。」
呂照：……
最難為的就是隨便，老闆口中的隨便，約等於不隨和也不方便。
午後陽光正盛，鹹濕溫暖的海風，透過微開的車窗吹進來，柔柔拂在臉上，催眠般使人昏昏欲睡。黑色轎車慢慢悠悠開在沿海風光帶的單行道上，視野極其開闊，碧海藍天在遠處融為一色。
傅臨江眼睛眯成一條縫。
看似在打瞌睡，腦子清醒得很。
韓冷月的問題在他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循環，好像不得到一個答案，會無休無止的問下去。
「呂照……」
專心開車的呂照豎起耳朵。
「你說她……這次回來，和我有沒有關係？」
第二十一章
她……
她是誰？
揣摩了好一會兒, 呂照才明白過來，老闆口中的她指的是許曼言。
「老闆，我覺得, 許曼言小姐她是……或者……不是……」
拖長了調子，從鏡子裡觀察傅臨江臉色變化，沒能發現哪個答案老闆更愛聽, 呂照只能硬著頭皮往下說, 「我也不清楚。不過人家既然回來了, 又沒有主動找過您，想必……」
話沒說完, 懂的都懂，言外之意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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