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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呢。”
“他们真能在这里磨一天啊？”
“可说呢，毕竟脸皮厚，吃个够，万一有愿意让他们占便宜的，不就成了？”
“噗——”
陆曈忍不住笑了出来，听见她笑，附近就有人回头问她。
“姑娘，你笑什么？”
“我笑他们一看就是刚来这边的人，你们几个也没拍过照吧？但凡拍过一次的，就知道他们根本没法捣乱。”
“怎么说怎么说？”
“因为啊——”陆曈故意提高了音量，吸引了看热闹群众的注意后，才继续说道，“因为不买票的人，根本进不了照片里面，他们就是把脸从垃圾箱里捡出来，再怼到镜头前面，也没用，该拍不到的还是拍不到。”
“啊，是这样吗？我都不知道。”
“我说呢，那个负责拍照的怎么不管别人靠近镜头，原来根本拍不进去啊。”
“对哦，他们之前只是吵吵，都没动手，大概就没认为他们是打架，犯不上让那位天园六先生出手，所以拍照的也没阻止？”
……
陆曈的话引起周围一阵讨论，自从雇佣了机器人店员之后，她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行踪都很飘忽，再不像是一开始那样容易蹲守到，客人们能不能碰到陆老板全看缘分。
这就导致了哪怕有人不是第一次来商业街，但因为运气不好，也一直没见过陆曈的面。
陆曈又没有照片或者雕像什么的摆在外面，所以“只知其名不知其人”的客人大把的存在，没能在一开始认出她来并不奇怪。
而那些认出陆曈的人，在她开口的瞬间也都闭上了嘴，全都抱着幸灾乐祸以及找乐子的心情，灯光着看陆老板怼那两个没皮没脸的情侣。
说起来，有段时间没看到陆老板发威了，还真是有些怀念呢。
等着周围讨论告一段落，听到消息的蒋娜和李强也重新出现在人群，他们本就没走远，得到消息后立刻就回来了。
“咱不急，重新排队吧，刚好看看热闹。”
蒋娜拉着李强的手，站在照相队伍的末尾，同时炫耀地抚了抚贴在胸前的“票”，望向圈内刘红和郑涵的目光带着得意炫耀和幸灾乐祸。
该，让你们嘚瑟，非得跟别人抢位置，想占便宜白得一张照片，现在好了吧，大家都知道你们是跳梁小丑了，看你们要如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