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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犯下的过错赎罪。”涂山红红语气清冷，但凤牺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涂山红红对自己的感情。
涂山三姐妹都是她一手养育大的，一个女儿想要在自己的母亲面前掩饰自己的情绪？真是可笑。
“什么罪？错的可不是我，而是苦情树本身。”凤牺的面容开始变得狰狞，只不过不等她有下一步动作，便被涂山红红操控的苦情树藤蔓缠住。
身为涂山狐妖，一身都无法违背苦情树的意志。就算是身为前任涂山之王的凤牺也不例外。
“别白费力气了，好好反思自己的过错。”涂山红红不想再和凤牺争论下去了。拿起食盒便朝着树洞的出口走去。
看着涂山红红远去的背影，凤牺心里只想发笑。这位天真的红红小姐还以为她战胜了自己这位前任涂山之王并且掌握了苦情树之力。
“其实你早就输了。”凤牺扶额狂笑，之前与涂山红红一战，她使了点手段擒获了红红小姐。还顺便修改了一下她的记忆，让她以为是自己获胜了。
“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胜负的关键从来都只看一瞬间，但布局却可能要花上几年甚至一辈子。”
凤牺对涂山红红从来都是不屑的，她的目标从来都不是什么超越涂山红红成为掌握苦情树之力。
她的目标在更远的地方，在那些苦情树的同类身上。只可惜，整个涂山没有一只狐妖有她这样的格局和远见。
“只可惜，目前有能力成为我棋子的，就红红小姐一个。”想到这，凤牺不免觉得有些可惜。
涂山折耳狐有着她们这些竖耳狐难以匹敌的天赋。而涂山三姐妹中天赋最高的人却不是已经成就妖皇的涂山红红，而是她的妹妹涂山雅雅。
凤牺每一次想起那个刚出生不久便冰冻了自己双手的雅雅小姐都难免有些失望。如果是雅雅小姐先觉醒情力，那她以后得到的力量肯定比涂山红红的更强。
“算了。生活有时候就是会有点遗憾的。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容容小姐太过聪明不好控制，雅雅小姐你又一直心若琉璃。不然真的可以代替你们这个不中用的姐姐。”
虽然涂山红红在涂山三姐妹中无论是天赋还是智力都无法脱颖而出，但她无疑是涂山三姐妹中最善良也最感性的。
说实话，红红小姐会最先觉醒情力，凤牺并不感到奇怪。自己也是因为这样才选择培养红红小姐当涂山的接班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