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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东西比她好，才会受刁难呢。”
他们都喜欢看到她在后宫举步维艰，不得不依靠宁念瑶的模样。
“啊？我不懂……”
“不必懂，他们那些腌臜心思，没什么好琢磨的。”
宁珂轻轻摸摸青山的小脑袋，以示安慰。
主仆二人这才让守在门口的丫鬟通传。
等了半炷香，屋里头才有人出来。
老嬷嬷不冷不淡的招呼宁珂进去。
进了屋，她便瞧见宁念瑶和顾氏正一左一右坐在老夫人身侧。
桌上摆着宁念瑶送的礼物。
三人相谈正欢，想来是她来的不是时候了。
宁珂佯装尚未察觉，盈盈附身：“珂儿见过老夫人。”
老夫人脸色一冷。
“不敢，你如今可是宁美人了，再向老身行礼，岂不是折煞了。”
宁珂全当听不见。
她给青山递了个眼神，青山立即会意，将手中捧着的匣子端到老夫人面前。
宁珂挤出个笑容来：“珂儿在宫中位份低，比不得贵妃娘娘，这些礼物是珂儿的心意，还望老夫人喜欢。”
“劳你破费了。”
老夫人远远瞧了匣子一眼。
她身侧的顾氏也不自觉的伸长了脖子，想看清匣子内装的什么。
“这等品质的玉饰，你居然也好意思拿来送给祖母。”
宁念瑶瞧准了匣子内装着的东西。
她掩唇一笑，嘲讽之声便顺着唇齿流出。
青山低垂着脑袋，皱着张小脸儿。
懊悔自己没有再多规劝宁珂几遍。
果然被刁难了。
“你进宫有一段日子了，听瑶瑶说，你所承雨露也不少，肚子怎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老夫人被宁珂猜中了心思。
见她过得不如宁念瑶，略显放心。
宁珂低眉顺目的回答：“可能是珂儿没福气吧。”
“怎么会，你生母可是府上出了名的有福气。”
顾氏忽的将话茬接过去。
宁珂庆幸此时应含慈并不在场，没有听懂这通编排。
快二十年了，顾氏仍对她娘一次酒后被辱，立即身怀有孕心存芥蒂。
“母亲教训的是。”
宁念瑶最看不上宁珂这副乖顺的样子。
她借着老夫人和顾氏在场，跟着敲打道：“妹妹姿容上乘，可也别忘了，宫中自古都不缺美人儿。”
等哪天皇帝厌弃了她，看自己怎么让她给自己做洗脚婢！
“珂儿谨记姐姐教诲。”
任搓任揉。
顾氏与宁念瑶对视一眼，都怀疑昨个儿晚上跟他们据理力争的宁珂，是否是被人夺舍了。
老夫人见她还算懂规矩，也惦记着她已经是皇帝的美人。
便摆了摆手：“你也过来坐下吧。”
随后，她还让丫鬟给宁珂看茶。
这些个待遇，都是从前没有的。
宁珂安静得像个透明人，静静坐在一角。
一边喝茶，一边听其他三人说些家常。
那三人时不时笑作一团，更显得宁珂像个局外人一般。
一杯茶水见底，宁珂低垂着眼眸。
旁人看不清她的表情，更看不见她内心所想。
待她在后宫位置超过宁念瑶，不知她们还能否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