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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信心？”
“那肯定有！”陈晴露出急切、喜不自胜的表情，“我替壮壮谢谢校长爷爷了！”想到宝贝儿子，在千人舞台上主持，向教育局领导献花，进入电视台镜头，被拍照，印在报纸上，陈晴喜滋滋、美滋滋。
“学校推优、评区级、市级三好生、学生干部，这些都是砝码……”龙校长点一点。
区级三好生的分量显而易见，市级的，更不用说了，陈晴闭嘴了。
这时，龙校长再拐回陈晴去滨湖校区一事，陈晴拨弄着校长办公室沙发座椅上的流苏，沉默着，只听得龙校长分层次表达绝不会动摇的决定，理由如下：
“不瞒你说，你是我钦点的，滨湖分校能不能办成，我说的是办成功的成，全要看第一届的带动力量、品牌效应。我们敢放毫无经验，或业务不强的老师去吗？不敢。吴校长拟定的名单，我最后过了一遍，这英语老师，必须派最强的啊，最强的是谁？寿春，非你莫属。”
陈晴摸摸脸，有点烫。
“高瑶和你几乎同时进寿春的吧？”龙校长说的是高主任，他儿媳妇。
陈晴点点头。
“高瑶确实进步的比其他青年教师快些，但不代表你们的进步，我没有看在眼里。”龙校长拿指关节敲桌面，“我老了，老的领导班子要换血，要年轻化，血从哪里来？从你们中来，你们的进步从哪里来？从业绩中来，从工作中来。”
龙校长带着煽动的眼神看陈晴，他有个酒窝，年轻时明显，老了除非大笑，否则看不出，但刚才，酒窝一闪而过，陈晴看到了，说“你们的进步从哪里来”那句时。
陈晴茫然点头又摇头，夸张耳饰再一次跟着摇动。她再一次被昔日老师，今日领导蛊惑，如小学生坐在课堂听宣讲。
他见陈晴不解，进一步解释，“排开万难，越有困难越上，别人越觉得我不可能去，去了也不好好教，我越表现出成绩，学校是不是该提你？组织上是不是要考虑你？”
龙校长说的够明白了。
陈晴的眼神飘向沙发巾，飘向水泥地，飘向桌上的滨湖分校名单，她想笑出来，终究忍住，“嗯！”她向龙校长拍胸脯保证完成任务。
“陈晴，好好干！我这么多学生当老师的，我只看好你，你会成为一个好校长的！”
龙校长太懂人心。
“那我先回去了？”陈晴缓缓从沙发椅上站起来。
“回去吧，把家里安排好，让你家孙大力多出出力，支持你工作！”
“嗨！他！”陈晴做捂脸的表情。
“对了，”龙校长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你和你妹妹陈雨最近有联系吗？”
“天天联系，怎么了？”
陈晴站在校长室正中，为避嫌，龙校长和女教师谈话通常一直开着门，穿堂风过，吹得陈晴五彩斑斓的丝绸上衣一阵抖动。
“校庆那天，希望请几个杰出校友到场，提前还要拍摄视频，陈雨是我们寿春历史上唯一一个高考状元，又在北京，她这块儿，你去落实啊！具体怎么做，胡霞会告诉你。”龙校长叮嘱。
“没问题，龙老师的吩咐，她不敢不听，不听的话，我分分钟把她拎到您面前！”
陈晴一肚子气来，竟一脸笑出了。
陈晴不算有事业心，但好强，爱攀比，小圈子里一定要成为那个最受羡慕的人。龙校长的一番话全合她心意——
她的业务能力、她的孩子、她的前途，都表扬到，照顾到了。
再看看那份名单，一年级八个班，不到二十位老师，当真没有比她在寿春时间长、资格老的。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一句话咕嘟一朵花般在陈晴心里绽放。
丢开了总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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