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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的阳光刺眼。
等啊等，都快睡着了。老杨心想，你们这些坏人，硬把我一个老实体面人逼得做这偷鸡摸狗的事情。
等到上午10点多的时候，终于，办公室的门响了，咱们吴总来上班了。
老杨闭着的眼睛倏地睁开。
他竖起耳朵，办公室里的声音清清楚楚传到他耳朵里，包括接水的声音，windows开机那一声，至于吴家慧打电话的声音就更清楚了，这个声音让他恨得痒痒的。
蹲了2小时多，却没有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吴家慧打了几个电话，都是比较日常的生意往来，进货啊尾款啊这些，但吴家慧说话腔调总是很跋扈，也不知道她的自信何来。
快中午12点，吴家慧关门离开了办公室，还咔嚓一声，把门锁上了。
今天看来白跑了，但杨昭并不后悔，毕竟成功都是低概率性的，不能把不成功的操作归结为不应该做的操作。
只要是她有问题，总会露出马脚，老杨不会轻易放弃，他还是希望尽量在规则内处理她，他是个体面人。
如果规则内的方式实在不行，他才考虑......不体面的方式。
杨昭探出脑袋四下观察了一下，没人，从二楼轻飘飘一跃而下，明日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