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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啊，仿佛回到了天地初分，时空的零点。
直到张水怡呼吸不过来了，才把老杨轻轻推开。
她抬起手来一看，此时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
就这样吧，眼前的这个自己喜欢的男子。就这样吧，今年的最后一天。
她对老杨说：“你先出去，我洗澡。”
杨昭好笑，都跑来开房了，你洗澡还要回避我。
不过他也知道张水怡这个人其实并不是那种开放的女孩，还是乖乖的出去站在门口，跟门神一样。
过了有半个多小时，门开了，他挤进房间里去。
张水怡此刻已经穿着浴袍，精致的锁骨露在外面，肤若凝脂，散发着致命的气息。
此刻的她低着头，脸色布满红晕，目光躲闪，呼吸急促。
光洁的小腿露在外面，让老杨身体一硬。
张水怡低着头：“你去洗澡吧。”
老杨不可能让张水怡也回避，直接把自己上身脱光，下身脱的只穿内裤，拎着浴袍就跑到了卫生间里，他有点按耐不住了。
在外面，就是自己的漂亮的名正言顺的女朋友。
10分钟时间，他就洗漱刷牙完毕，出来。
张水怡此刻坐在床的另一边，低着头不说话。
老杨毕竟13年不碰女人，而且一直就是个本分体面的人，此刻，他竟比新婚的小媳妇还要紧张。
他想过去拉张水怡，数次给自己打气之后，还是有点不敢动。
张水怡看老杨居然跟呆子一样，也坐在那里，好半天不动，不禁气了，这个人真的呆。
只好强忍着羞涩，亲自站起来，绕过床，向老杨走去。
杨昭看她过来了，也不由得站起来，内心紧张不已。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此刻身体只有10厘米左右的距离，气息交织。
老杨想伸手去抱住她，手动了一下，好像不受大脑和神经控制，没有抬起来。
张水怡生气了，伸出手，轻轻探进去老杨浴袍，在老杨的腰腹部用力拧了一下。
这个举动让她后悔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