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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教练，怎么样？”，王天海游回后问道。
雨北洋面色极其认真，他郑重地问道。
“你想不想成为职业运动员？”
这么多年他问了很多学生这个问题，只有一成的学生回答了想，而在这些学生中，最终成为职业运动员的也只有一半不到。
其实王天海只要回答一个想字，雨北洋就会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他身上，但他并没有。
“额……怎么说呢，我家里人还是希望我好好读书，将来找个稳定的工作，当运动员可能对我来说太遥远了。”，王天海思考了一会儿回答道。
雨北洋点了点头，并没有什么意外，他们两个人认识时间很短，最多现在也就是个上下级的关系，拒绝很正常，只是他略微有些失望。
训练一直持续到下午六点，王天海的自由泳姿势标准了不少，基本已经能达到参加业余比赛的标准，不过速度还远远不够。
结束训练后，雨北洋带他去了附近的一家火锅店，老板是他的朋友，两人也曾经是天水县游泳队的队友，只不过老板因为一些意外原因很早就结束了运动员生涯。
见到是雨北洋来，老板直接亲自上前接待，并为他们两人开了一间小包间，还拿出了店里的菜单，亲自帮他们点菜。
“老洋，怎么来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都没准备一下，今天想吃什么，我请客，随便点。”
“真不用，我是带我员工来改善改善伙食，我这个员工对游泳职业运动员比较感兴趣，顺便带他来向你学习一下。”，雨北洋说道。
“我都退役多少年了，水平也不高有啥好学习的，先不说这个，你们先坐着，我去给你们安排好吃的。”
老板显然不太想提这方面的事情，于是找了个理由就出去了。
王天海端起免费送的凉茶喝了一口，有些苦涩，但是回味很香。
“雨教练，看起来你的朋友不太想分享他的往事。”
“他不想分享也正常，你还记得昨天吃饭的时候碰到的那个推销保健品的吗？”，雨北洋问道。
“哦，我明白了，你说的那个运动员就是他吧。”，王天海瞬间反应过来。
难怪对方不想分享，原来是一段不好的回忆。
雨北洋点了点头，接着有些感慨的说道。
“如果当年没发生那件事情，被选拔进市队的人应该是他，并且我一直都认为他能成为比我更好的运动员。”
“他的事情能跟我说说吗？”
“当然，原本我是想让他亲自讲述成为运动员的历程，不过他不想说那段往事，那就由我来给你说吧。”
喝了口凉茶，清了清嗓子，雨北洋开始了他的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