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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之厚，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哎，这秦家姐姐还真是会打算啊..”
“谁说不是呢...”
“也不知道这白寒会不会答应，谁不知道她对那小浪蹄子多痴情啊...”
“若是答应了，可就又苦了阿九了....”
“答应就答应了，再怎么说秦守也是个秀才，秦川样貌也不错，也不亏嘛..”
“你这憨货，秦家这种人家，真攀上了亲不得成天鸡飞狗跳？”
村民们小声议论着。
阿九气的瞪圆了眼睛，“你这么大人了，真是好不要脸！”
白寒将气鼓鼓的阿九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怕一会儿秦母气急败坏之下冲过来伤了阿九，“婶子慎言，我此生只心悦阿九一人，惟愿与阿九一生一世一双人，乡试我自会准备，也不劳秦守费心。”
言罢朝那铁塔刀疤女颔首示意，“请来一人随我回家取钱，也算是做个见证。”
刀疤女倒也颇为懂礼，略弯了弯腰，随手指派了一个圆脸肌肉小妹，“你随他们去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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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荒马乱的一日结束，秦家哭爹喊娘的叫骂声也在夜色渐深中逐渐消弭。
“妻主，今日可真是快活极了！”
阿九坐于灯下，借着油灯的微末光亮细细地看着手里的地契凭证。
他在白寒的日日教导下，也逐渐认识了许多字，如今也能够无障碍地看懂这地契上的字了。
“本就是咱们家的田地，如今这叫做完璧归赵。”
白寒笑着走过来弹了一下阿九光洁的脑门儿，“知道完璧归赵是什么意思嘛？”
“我知道的，妻主前些日子给我讲过！”捻着手里的地契，阿九笑得见牙不见眼。
“妻主，那秦守怎么好端端地，就去赌博了？还欠了那么些银子.....”
“她这人最好面子，读书倒是不多用功，成日里妄想着攀附那些富家贵女，想同人家结交，约莫是那些纨绔女子带她去玩的罢？”
白寒拿着膏脂细细地给阿九的脸上涂抹着，手指描摹着阿九俊朗的脸颊，惊叹于女娲造人的用心。
“八十两银子对那些纨绔女郎来说不算什么大钱，但对于普通人家可就是天文数字了。秦家就这么一个精心培养的宝贝女郎，这次为了给她还债，只怕是要卖房卖地，倾家荡产了。”
脸上细致的手法让阿九也不由地有些心猿意马，“那秦川会被嫁去钱家当夫侍嘛？听说钱家死了不少郎君呢....”
“嫁不嫁与我何干？她们若是心狠，要把亲儿往火坑里推，我又不是圣母，能有什么办法？难不成真娶进家门当夫郎？或许当个夫侍还行？毕竟他长相身段还不错。”
白寒笑得揶揄，很想瞧瞧阿九吃醋的样子。
阿九果真不高兴地瞪圆了一双狗狗眼，“妻主有我一人就够了，再多一人，妻主身体如何吃得消？”
白寒狭促一笑，又捉了阿九一只手涂抹膏脂，细细地握在手里又捏又摸，吃尽豆腐，“阿九这皮肤最近确实好了不少，看来这擦脸的膏脂确实好用，下次去镇上得再多买些回来，给阿九身上也多擦些，养的白白嫩嫩才好。”